季沉蛟再次无语。
凌猎打完申请,神色认真起来,“黄队,和季队长讨论过曹信心案子,觉得他有很大可能是被灭口。”
黄易睁大双眼,“怎就扯到灭口?”
“因为他遇害时间非常蹊跷,正好是在他因为卢飞翔事而被警方注意到。如果警方对他展开调查,有可能查到些某些人不希望曝光东西。”凌猎说:
黄易想想,“难说,许玲现在无法接受问询,也许曹信心提过,许玲没有同意?”
“那如果不是呢?曹信心是什心理?”
“曹信心有困难?许玲不能离开丰潮岛?”
这时,季沉蛟走来,凌猎赶紧说:“季队长,在跟黄队讨论曹信心案子。”
季沉蛟有点莫名,这是什需要报备事吗?
地跟凌猎说:“真是太不好意思,想让你们好好玩趟,结果出这种事,哎!”
凌猎倒是无所谓,不管是上岛度假还是侦查破案,对他来说都是种体验,正好问问曹信心那案子进度。
黄易脸色很不好看。凌猎把昨天去东街打听到事说给黄易听,黄易听完第反应是:“曹信心在外面过得谨小慎微,但在岛上还挺拉仇恨。”
凌猎挑眉,“这就拉仇恨?”
黄易:“也是小地方出来,们那村子穷,出路很少,成绩好,考上警校,本来觉得挺光宗耀祖,放假回去才知道,村里很多人说坏话,还欺负父母。凌老师,你是没这种体会,被同乡嫉恨是件很可怕事。”
凌猎凑到他耳边,“是黄易问,不是主动插手人家案子哦。”
季沉蛟:“……”
黄易看得老脸红,他和他媳妇都没在大庭广众下这亲密地咬耳朵。
凌猎还在跟季沉蛟说悄悄话,“跟你申请下,这就要正经插手。”
季沉蛟耳朵被气息吹得又热又痒,回头看,黄易正朝他们竖大拇指——你们是这个,下回跟媳妇也学学。
凌猎问:“那现在呢?你父母还在村里?”
黄易气愤道:“怎可能?站稳脚跟就把他们接到市里来。有本事,就不能让爸妈受那窝囊气!”
凌猎琢磨,“这就对。”
黄易愣住,“什对?”
“曹信心虽然比不过同学,但社区医院工作还算稳定,等他毕业后,应该还能换更好工作,也算是在丰市站稳脚跟吧?”凌猎说:“他父亲已经去世,家里就个许玲,在岛上做些杂活,过得辛苦,他为什不把许玲接到市里来?你也说,你们成长环境有点像,他就没有动过接许玲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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