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员听得阵心酸,又问:“你们是什时候断绝来往?”
吕父掰指头,“就他毕业年后。”
来电话问情况,听吕父不配合,说:“这好办,那种老房子都有居委会吧?你们去居委会找两个大婶,把情况给她们说下,请他们帮忙。”
半小时后,在大婶们“教育”下,吕父耷拉着脑袋坐在自己客厅。队员直叹凌老师有办法,从断绝关系这件事着手,问起吕东越。
吕父可能这会儿回过味来,对独子死亡多少感到丝悲伤,“他真死?怎死?”
队员没提那场大多数人都接受不婚礼,只说在公司搞活动中遇害。吕父呸口,“那他们公司得赔钱!他到底做什工作啊?”
“营销策划。”队员说:“这也是想跟你打听,吕东越学是理工科,黄名工程学院也算是不错大学,他为什要离乡背井到个完全陌生城市干和专业无关工作?”
吕父沉默许久,苦笑,“他是想和断得干干净净。他啊,瞧不起,尤其是在他妈去世之后。他恨生在们这种家庭啊。”
吕家条件很差,吕父和妻子都是从乡下进城来务工,在这旧房区住就是几十年,吕东越出生在这里,念大学之后每周还得回到这里。
吕父和妻子没有固定工作,吕父般是在工地上干活,有时也给人当力工,这些年年纪大,干不动,经济条件就更差。妻子在餐馆做工,四十来岁就得病去世。吕东越念初中时没妈,原本开朗性子点点变得内向。好在他学习直很刻苦,在班上也算聪明,中考高考都发挥得不错,考上黄名工程学院时,吕父高兴得请很多人喝酒。
吕父回忆不起父子俩发生过什特别激烈冲突,但相依为命那多年,他知道吕东越瞧不起自己是个民工,更讨厌他没事就打麻将喝酒,喝醉就在家里骂骂咧咧。
“酒品不好,但从来没打过他。”吕父为自己辩解,“他上大学,能耐,但他上大学钱不是出?白眼狼啊,看到同学家庭好,同学爸爸是老板,就瞧不起这个打牌喝酒老头子!但犯法吗?辛辛苦苦干活,休息时怎就不能打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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