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线索就很清晰,翁苛求没有参与当年民工案,却认为案子没有结,还有其他凶手存在,经过多年调查,吕东越是他锁定人。”凌猎说。
季沉蛟:“问题最大是黄名工程学院那起被忽视案子。但是那起案子只有人受伤,没有人遇害,而翁苛求是把吕东越当凶手来调查。”
凌猎眯眯眼,“如果,那起案子其实有人死呢?”
季沉蛟拧眉,“翁苛求觉得这件事是警方问题?”
如果黄名警方掩饰什,那现在让台禄插手,恐怕只会让证据进步消失。
没有,但黄名工程当时改造校园,出过民工被打伤案子,记得这案子和系列案没有关系?”
搭档说:“是这样,当时民工和市民冲突闹得沸沸扬扬,工程派出所接到报警说又发生起,但是调查之后说是民工自己内部矛盾,校方后来也介入,该住院住院该赔赔,当事人也愿意和解,就没有并到系列案里来。”
起不起眼打斗纠纷,但凌猎觉得关键或许就在这里,“有个想法,你们再去黄名工程查下这个案子,不要只听校方怎说,最好找到打人和被打民工。”
台禄惊讶,“这……”
凌猎说:“翁苛求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才下落不明。”
但凌猎回忆几次和对方通话,“虽然没有见过这个人,但听他说话,是真担心翁苛求。那案子肯定有猫腻,台禄本人不定知情。他现在救队员心切,不是正好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?”
季沉蛟认同,两人再次给台禄打去电话,这次开是视频,台禄是个白发苍苍叔叔辈,脸上有着老警察固执和坚毅,大概很快就要退休,而为失踪队员,还顶着大太阳,亲自来到黄名工程学院附近
台禄:“立即查!亲自查!”
另边,季沉蛟经过系列手续,从运营商处取得翁苛求通讯及小部分上网记录——更多由于没有找到手机而无法取得。
从这些信息可知,翁苛求是个私人生活非常简单人,所有精力都用在工作上,他似乎在收集当年系列民工案信息,与其中些被害人家庭、凶手家庭有过联系。
他从今年五月开始密集关注丰市、金橡树。金橡树开始在网上做“阴间”婚礼营销后,他像水军样发过言,说自己对这活动感兴趣,定会去。
台禄说翁苛求不想休假,是自己逼翁苛求休假,但这很可能只是他想当然,翁苛求早就计划休这个长假——不是为放松、玩,而是去追踪个原本不用自己追踪嫌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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