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来?”
“你来这儿干什?”
两人同时开口,凌猎擦擦嘴,“当然是来给你们重案队分忧,跟牟应朋友们聊聊天。”
季沉蛟之所以能十分钟出现,亦是因为他料到凌猎会来找牟应卖作品地方。
凌猎说完在“秋潭里”打听到事,季沉蛟把手机递给凌猎,相册里是些牟父提供牟应早期作品。这些作品和牟应现在卖得不错有天壤之别,简直不像出自同个人。
凌猎:“远着呢。”
季沉蛟:“报地点。”
凌猎提着路上小石子,漫不经心,“报你就出现?”
季沉蛟:“报再说。”
凌猎看看路边文艺风格十足路标,“文化二廊。”
反,他心里像是有只毛茸茸爪子,挠得心尖尖儿上直痒。
“先是他跟打听你,现在是你打听他打听什。”谢倾笑道:“看看你俩干都是什事。”
季沉蛟摸下耳根,时不知道怎回答。
谢倾:“作为师兄,别也不多说,你自己有数。但好歹长你几岁,话你觉得有道理就听听,没道理就当耳边风。”
季沉蛟:“嗯,听着。”
季沉蛟说:“‘秋潭里’老板娘为让牟应不再自残,送她到榕美,但误打误撞,牟应发现比起用自残来激发灵感,榕美怪异人群更能刺激她。”
凌猎点头,“看来哈军莉感受没错,牟应根本不是去榕美治病,而是将病态当做养分。”
季沉蛟看着本子上写着凌乱思路,拼凑出牟应心路历程——
在她原本狭小天地里,她特立独行,才华横溢,懂她人都说,你应该去更广阔天地。于是她去。但是等待着她却是激烈竞争,每个人小时候都受过艺术熏陶,灵感滔滔不绝,她被彻底比下去,她喘不过气。她风格在这里无人推崇,她必须改变。
但是怎改变呢?尖锐、疯
季沉蛟:“十分钟。”
凌猎愣两秒,“你在市区?你真来啊?”
十分钟后,季沉蛟真来。
这条街有很多装修别致咖啡馆,季沉蛟带凌猎进间,凌猎抱着薄荷沙冰猛吸,活脱脱只吸猫薄荷猫。
季沉蛟看着他,他抬起眼皮,和季沉蛟目光相接。
谢倾:“猫这种小动物,看着温良无害,但是心里精得很,而且对相中猎物,独占欲强到发指。”
季沉蛟:“……”
谢倾:“好,去工作吧。”
凌猎离开“秋潭里”,什东西都没买,发现兜里手机在震,拿出看,眉梢轻轻挑挑。
“在哪儿?”季沉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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