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勤对“似乎”这个词很不满意,“喻家男人都是废物,和喻潜明之间胜负早已定。”
“是吗?”凌猎脑海中出现喻潜明那连他也看不透眼神,清楚喻潜明绝不是喻勤口中废物,“喻潜明很多行为,逻辑都藏得很深。想不明白是,他当年为什定要从福利院领个小孩假扮喻戈。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喻勤止住笑,“你当然想不明白,因为从开始,你就偏离真相。”
凌猎放下手,在身后桌子上撑,轻快地坐上去。
“说过,伤害爱丽丝是喻家,不是!”喻勤说:“喻家如果真爱爱丽丝,怎可能把她这样个年幼、弱小女孩儿丢到L国那种动乱地方!”
“大意吧?不愿意让警方知道你们在查什,就可能被敌人知道。你猜那个鉴定所为什是灰色?是谁在为它提供保护伞?”喻勤笑道。
凌猎倒也没有表现出惊讶,点点头,“原来做个鉴定也能做到你眼皮底下,说明喻氏集团权力肆无忌惮发展,已经到必须整治时候。”
喻勤愣下,旋即冷笑,“你拿到结果,也拿到。凌警官,你基于结果推理到哪步,也能推理到哪步。本来不想对你动手,但是没办法,你知道得太多。”
凌猎说:“多吗?但觉得还不够。不然今天就懒得来赴你约。”
喻勤想从凌猎眼中找到恐惧,但凌猎双眼像是对她展开片雾气,隔着雾气,她难以窥见那瞳底到底有什。
凌猎知道,爱丽丝是喻勤小名,老宅那幅油画名字便叫“爱丽丝公主”。当初得知喻勤十六岁就被送
她不悦地拧起眉。
“你在L国认识真正喻勤,她生下喻戈,被毕江钦慕追求,但在她回国之前,遭到你毒手,你取代她,带着喻戈回国,你整过容,加上喻勤离开喻家太久,当你回到喻家时,没有人发现你秘密。”
凌猎语速平缓地说着自己推断,“但有个人也许会戳穿你,那就是喻戈,他已经到记事年纪,而且母子之间血脉感应是个玄学,你看着他,害怕他,所以要让他消失。”
喻勤露出不屑神情,像是在听个蹩脚又恶俗故事。
“喻家没有报警,因为喻戈是私生子,没人知道他父亲是谁。猜,当时在喻家,你过得并不好,深受家族道义谴责。”凌猎继续说:“但你是个野心蓬勃人,你不仅要得到本该属于喻勤切,还要从喻潜明手中夺来喻家男性继承者权力。现在倒回去看,你似乎是成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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