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猎是头独狼,给他行动自由,不是因为不在意他安危,每个队员,都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归来。”萧遇安此时显得比做问询时温柔许多,更有种烈火中练就出平和与从容。
“以前他经常遇到根本无法向请示报备情况,他习惯那样生活。现在他找到个家,但他骨子里还是那头野惯独狼。他独自行动,不是不在乎身边人,是他还不习惯。”
说着,萧遇安笑笑,“刚才看他好像有点后悔。等这件事解决,说不定他会主动来哄你。”
“哄”这个字太有温度,季沉蛟忽然激灵下。而萧遇安已经换上之前做问询时面容,“和明队这次过来,身份只是协助督察队,查清楚你和凌猎没问题,们任务就达成。倒是季队你、凌猎、谢队,还有你们重案队,将来任务比现在还重,‘浮光’是块硬骨头。”
季沉蛟听出萧遇安是在给他打气,振作起来,“萧局,明白。”
队工作。”
这不是私底下叙旧场合,季沉蛟很快捋清逻辑,回答明恕问题。
在被问到凌猎在行动之前是否知会过他,或者有无暗示时,他眼中浮现出抹难色。
几秒后,他摇摇头,声音有些沙哑,“没有,是在得知他和喻勤都失踪后,回家发现两份鉴定结果,才推断出他想要干什。”
问询并没有持续太久,收工后摄像头关闭,萧遇安和明恕即将离开时,季沉蛟忽然说:“萧局。”
就在凌猎和季沉蛟被调查同时,夏榕市局针对喻氏集团和“浮光”侦查也在继续。
玉容叹歌作为“浮光”据点之,此时已经人去楼空,喻潜明否认为“浮光”提供栖息之所,推给喻勤,事实是不是这样,已经死无对证。
查喻氏集团牵扯关系网太大,甚至还包括在海外投资,谢倾亲自审喻潜明,把喻勤鉴定结果摆在他面前。
他像是被个巨大打击击中,半天说不出话来,“她……她不是喻勤?那她是谁?喻勤到哪
萧遇安停下脚步,转身,“季队,有什事?”
“以前……”季沉蛟问得有些吃力,“以前凌猎做你队员时,也经常不顾安危吗?”
萧遇安让明恕把打开门重新关上,回到桌边,“他是特别行动队员,每次任务都有可能回不来。”
季沉蛟皱紧眉。
“虽然听上去很残酷,但这就是他在过去十年里面对现实。”萧遇安道:“季队,其实你也和他样,只是相对特别行动队来说,地方刑警面临危险要稍微小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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