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可能?马上入冬诶,去喝西北风吗?”
“难道是去打野战?”
“啧啧,还真有可能哦!”
学生们议论着,走过这段便换话题,也没有人追上去看看那人到底想干什。
到十点,景观湖周围路灯关些,背书人已经全部回到宿舍。这时只有通宵复习学生和理工科做实验学生还会经过景观湖,湖水涌起,淹没小段堤坝。
席晚皱眉,“怎会这样?”
“太正常。”周小峰说:“许将那种性格,本来就容易得罪人,而且他当检察官时,那是真凶悍,奔着最高量刑去。不知道多少人想他死——律师、被告,还有其他相关者。”
席晚说:“但是他处理那些案子本身并没有问题。”
周小峰说:“现在这个舆论环境,你还不清楚吗?先给沾上污点,不管这污点属不属实,夸不夸大,反正揪着你人品有问题,再划拉,你办所有事都有问题。”
席晚问:“那这事怎办?”
沙发走去,掀开小毯子,拿起埋在下面口袋。
那口袋里,赫然是某种易耗品。
凌猎:“用完,补点货。”
季沉蛟差点被蛋炒饭呛住。
凌猎回来顺他背,“看吧,你非要问,这猴急,被呛吧。”
张春泉坐在湖心岛个小石凳上,面向宽广湖水。月亮无法在湖水上投下完整影子,那圆盘总是被浪花撕碎,就像他见到,具具
周小峰摇摇头,“不知道,许将态度也很坚决,不承认办案、公诉过程有问题。可能要冷处理,他个人前途肯定会受影响。”
夜晚,秋风吹得更劲,夏榕大学景观湖水波连绵,在湖边背书人比前几天少,浪花打在细细堤坝上,将青苔溅湿。
九点多,下课、下晚自习学生陆续往宿舍走,经过景观湖时都看见个人缓缓走在堤坝上。
“怪,这晚去湖心岛?”
“今晚湖心岛上有活动?”
这边季沉蛟和凌猎在家里扯皮,那边席晚为等老公来接,多加会儿班。
周小峰今天在市局附近出外勤,正好捎席晚起回去。两人在车上聊会儿天,话题转移到许将身上。
“许将还停着职,这事们都觉得很蹊跷。”
席晚问:“有人故意搞许将?”
“可能搞他不是重点,他以前经手案子才是重点。”周小峰说,“你知道,他以前也是检察官,落在他手上,基本都是重判。现在他出事,就有些风声传出来,说他案子也有问题,刑辩律师天生矮检察官截,联合起来坑被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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