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猎视线越过他头顶,看到另外三位没有上桥员工,都是男性,块头比较大,此时全都蜷缩着肩膀,有在哭,有默不作声。
“你们怎安排上桥顺序?”凌猎又问。
赵皆说:“胆子大、体重轻走前面,女士走中间,小欢是因为胆子太小,非要和起最后走。他们几个体重大点,就,就压轴。”
凌猎说:“那照这说,你应该走在前头
见季沉蛟和凌猎过来,她连忙招呼:“有多少伤亡?”
赵皆垂着头微微上扬,但这个动作极其细微,谁也没注意到。
“重伤难说,伤到脊椎,今后生活恐怕困难。”凌猎说着,目光落在赵皆身上。
赵皆立即收回视线。
“这是凡飞这次拓展负责人赵老师。”席晚说:“正在跟他解事故发生前情况。”
不低。凌猎思索会儿,季沉蛟也走过来。
凌猎说:“不会是有人做什手脚吧?”
季沉蛟说:“证据?”
凌猎笑笑,“猜。这人,还是比较习惯从恶角度来想问题。”
这时,人群中传来哭声,季沉蛟和凌猎都转过去。大哭是个女士,扎着马尾辫,看上去很年轻。
赵皆连忙说:“不是什老师,叫赵皆就行。”
凌猎视线就像那断掉绳索,毫不客气地勒住赵皆。
“负责人是什意思?”凌猎说:“对所有员工安全负责?”
他此时还穿着特警制服,神色带着丝肃杀气。当时刑警和医护人员还没到,赶来只有俱乐部安保和这群身着黑衣特警,赵皆早就看到他,知道他是特警头儿,但没想到他会来和自己“聊天”。
“这……这倒不是,只是带个队,们单位奉行以老带新。”赵皆说得吞吞吐吐,“也只是按照公司流程在走,真要让个人来负责,也负不起啊。”
季沉蛟说:“她叫小欢,没上桥,逃过劫。”
凌猎在季沉蛟屁股上拍,“走,去看看。”
季沉蛟:“……”走就走,你动手动脚干什?
“不好意思,小欢是们这群人里胆子最小,今天又眼睁睁看着同伴掉下去,心理崩溃。”赵皆紧张地向席晚解释,“能让她先去休息下吗?觉得她也需要去医院检查下。有什你们可以问。”
席晚没办法,只好先让小欢去旁坐着。她刚才刚想问小欢在桥边有没有察觉到什异常,拓展开始之前俱乐部有没有就安全问题做详细解释,这些都是最常规、务必要解问题。但小欢支吾片刻,竟然就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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