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来,换个地方说。”阿梦从他身边经过,丢下句绷得很紧话。
两人隔着几米距离,先后走进家学生书店。
里面很吵,孩子们叫喊声形成道天然屏障。
阿兵盯着阿梦脸,艰难地说:“你……”
“活着回来,但不知道为什。”阿梦非常害怕,她好不容易才麻醉自己,那场经历只是噩梦,但阿兵出现击碎她幻想。
可真到报警关头,他反而迟疑。
他完全不知道那些人底细,他们到底是怎把大群人囚禁起来?般人做得到吗?是不是有保护伞?
这事根本不能细想。
他步步后退,不敢在夏榕市停留,甚至不敢坐公共交通,坐黑车回到家所在城市。
到家,他才稍微感到踏实。他想起阿梦,他同学。
但真正冷静下来,阿兵脊背发凉地明白,现在不是梦,那些经历更不是。
他真真切切被带到某个地方,和同样被带去人互相挑刺,输被处决,砍下头颅,如同切瓜。
可是为什他没有死?晕倒后醒来,就睡在这间招待所里?
他越想越混乱,草草收拾起行李,急匆匆下楼。经过前台时,他很想问问是谁将他送来。但他不敢,如果那些人并不打算放过他呢?如果前台和他们是伙?
他什都不敢多做,手机也没,包里只有支陌生手机。
“,也活着。”阿兵抓住头发,“不明白这是怎回事!”
阿梦沉默,视线暗含审视。也许是终于在阿兵脸上看到自己当初惶恐,
阿梦输给他,按理说已经被处决。但他没死,阿梦呢?是不是也活着,比他先步回来?
他买新手机,办新卡,找老同学打听阿梦。几圈下来,同学们揶揄他,“你小子,是不是知道阿梦漂亮,打起人家主意来?”
他敷衍过去,照着地址来到阿梦公司楼下时,紧张得心脏都差点跳出来。
阿梦下楼,看见他时,眼中惊恐无法掩饰。
这瞬间,他们成世界上最懂彼此人。
他犹豫片刻,不敢开机,在街上跑百来米,才小心翼翼地跟个大爷打听这里是哪里。
大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说着他听不大懂方言。他费劲地交流,终于问到往西南走刻钟,就是中巴车站。
他要马上离开这里,不管去哪里都好。等出这里,他就报警!
在中巴车站,他看到最近大城市是夏榕市,但是中巴只能到县城。不管三七二十,他先买去县城票。
辗转来到夏榕市时,他差点冲进车站旁派出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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