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那个被你挡在身后女孩儿,小欢。她说那天在场所有人都可能犯罪,唯独不可能是你。”季沉蛟耸耸肩膀,“因为你保护过她,所以在她眼里,你是个好人。”
赵皆垂下头,神情被遮住。不久,他肩膀颤抖起来,笑声从喉咙挤出,“看看学校教育培养出来都是什废物?好人?哪有那多好人?”
季沉蛟说:“赞同。”
赵皆笑声停下,眼神警惕。
“纯粹好人几乎不存在。”季沉蛟说:“绝大部分都是
夏榕市、冬邺市、丰市三地都时刻关注着余大龙和薛斌通讯,旦他们使用手机,立即就会被定位。
但重案队不会守株待兔,赵皆活着,季沉蛟就要想方设法撬开他嘴。
“现在还有两人情况危重,其中个是你带过实习生。”季沉蛟注视赵皆,“好几个人虽然活下来,但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度过。”
赵皆轻蔑地笑声,右手想推推眼镜,但鼻梁上已经没有眼镜。是他主动抛弃眼镜,用朦胧视线面对警察。也许这样会让情感变得更加迟钝,筑起道看不见堤防。
“你同事、上司都不相信你能干出这样事来。”季沉蛟语速平缓,近似拉家常,“他们说,你定是被威胁,或者精神被控制。”
分析草图,皱着眉,“他们每个人都在隐瞒失踪事,也许是出于惧怕心理,也许是有别打算,又或者被洗脑。就算把他们拉到面前来问,他们也可能不会说。所以,沟通不仅需要技巧,还需要……”
说着,他看向方远航。方远航不由自主坐得更直。
“信任和亲近。”季沉蛟说。
“‘塌楼’挑人有递进性。”凌猎说:“到余大龙这里已经很明显,他们需要能够接近警察人。”
方远航说:“可是为什?”
赵皆不为所动。
“对,你知道谁为你哭得最厉害吗?”
赵皆挑眉,“哭?为?”
季沉蛟说:“很诧异?觉得不应该有人为你哭?”
赵皆抿着唇,看样子是确实为此困惑。
凌猎说:“也不知道。这可能是群很偏激,又脱离实际人。通俗来说,就是疯子。航哥,旦余大龙回来,你作用将比们任何人都大。”
方远航连忙起身,“凌老师,叫小方就行!”
出发前,他问明恕凌猎是个什样人,明恕说,那就是个狗子,比狗还狗,你叫他凌狗子。
他可不敢这叫。而且相处下来,他觉得凌老师很有为人师表样子,哪儿狗?
凌猎笑两声,并没有和方远航争辩称呼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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