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下午,不口干啊?”凌猎提着个毛线兜,里面装着他保温杯,“行,你也自己想想,有些事情,你要转过那个弯儿,就知道根本不是什大事。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。”
晚霞挂在天边,凌猎坐地铁回去。过安检时保温杯被查看,他有点不乐意被别人碰。
路上接到阿旦电话,这油腔滑调神棍说,兔旺就要回N国,想再起聚
这回是凌猎去给别人找麻烦。
傍晚,场说不上愉快“会晤”结束,周小峰想请凌猎和许将起吃个饭。凌猎笑道:“不吃,回去看看季队长有没事儿使唤。”
许将站在门边,眼睛有些红,“你确定他们会按你说做?”
凌猎说:“不确定。”
许将拧紧双眉。
前两天,季沉蛟带着保温杯来上班,摆在桌上最显眼位置,生怕别人看不到。有空就带着杯子去接热水,席晚看见问:“新杯子啊?看着挺贵。”
季沉蛟:“啊,凌猎送。”
席晚:“……”问你谁送?
凌猎座位上也有个面生保温杯,席晚见过季沉蛟催凌猎去加热水。
敢情凌猎背着季沉蛟在杯子里加冰块?
。”凌猎又拿起杯子,“彻底踩碎,才好重新塑造,不然大块石头小块沙子,硌手。”
席晚觉得自己听懂,又好像没有,问:“给老周打个电话,要不你和老周起去见见许将?”
凌猎看看时间,“行。”
席晚给周小峰打过电话,周小峰说他们正想去许将家里坐坐。席晚跟凌猎说完,忽然转换话题,“怎觉得你那保温杯不对?”
凌猎:“嗯?哪儿不对?”
“但知道这是你机会。”凌猎说:“不然呢,你还能想到更好办法?你不愿调岗,无法待在原来岗位,心态崩,再过半年,你是不是就要脱制服?”
周小峰拍拍凌猎肩膀,示意他别说。
“让他说。”许将站得笔直。
凌猎却笑道:“没。”
许将:“……”
凌猎小声说:“别让小季知道。”
席晚哈哈笑,“好,好。”
凌猎还很有道理,“保温杯,又不止装热水才叫保温杯,是吧?”
席晚:“是,是,您说都对。”
下午,检察院车来市局接凌猎,沈栖趴在窗户看,“靠,检察院又找哥麻烦?”
席晚:“谁保温杯里面叮叮当当?而且你刚才喝过之后结巴。”
凌猎笑道:“胡说,本三寸不烂之舌……”
席晚:“你杯子里放是冰块吧?”
凌猎:“呃……”
席晚:“队长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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