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……”
“别来?那你想怎样?跟分手哇?”
季沉蛟神色寒下去。凌猎不给他在电话里吵架机会,“反正来,你要继续躲,就继续追。夏诚实,行行好,刚从山里回来,马上又要去L国,你忍心看在夏榕市还满城飞奔找你啊?”
L国在季沉蛟神经里狠狠扎下,他无可奈何地说:“回家。”
“前天给你炖番茄牛尾,你不回来,自己吃。”凌猎指挥季沉蛟把寡淡萝卜汤端上桌,“今天只有这个。”
在电话里他都无法说服凌猎,他立场,凌猎立场,他们肩上责任,所有这些都不允许他把凌猎留下来。当面听凌猎说那些话,他只会输得更惨。
他晚上没睡着,想是怎正当地、不辜负肩头责任地阻止凌猎。
他唯想到是赶在凌猎办完手续之前,把案子给破。
这几乎是个没法完成妄想,线索不足,抓人只能走入境这途径。是他不知道凶手能非法入境吗?他当然知道,但他别无选择。
以特别行动队效率,凌猎马上就要走。
躲?在查案!
但打完最后个感叹号,他又把整句话删掉。继续写,又删,几次来回,竟是句也没有留下来。
同调查队员来说,今天也没有找到可疑者。
季沉蛟捏会儿眉心,他实在是太累,队员们也个个熬得筋疲力尽。
“先回去休息。”他说:“明天开个会。”
季沉蛟无所谓喝什汤,在灯光下盯着凌猎,“你流程走完?”
凌猎说:“最迟这周末就能出发。”
这周末,那就只剩下两天。
季沉蛟有种无力感,如果他不
他心里很乱,脑中时常浮现凌猎被柏岭雪带走情形,那还是在夏榕市,在他控制范围内。而凌猎去L国,他就什都做不。
这时,手机震动,屏幕上清晰地闪烁着他正在想人名字。
“躲到哪儿去小季?”凌猎语气和往常样,带着些许轻浮和玩笑。
季沉蛟说:“查入境……”
“别查,先把咱俩事解决。”凌猎直接打断:“你来接你。”
队员们散去,季沉蛟靠在车边,继续想应该怎回这条信息。想来想去,愈发感到沮丧和烦躁。
因为凌猎没有说错。他是在躲。
他不就是在躲吗!
凌猎出差回来,他应该去接凌猎,和凌猎讨论线索、下步侦查方向。但他没有,他用忙碌来武装自己,他有充分理由不回家,不和凌猎好好说话。
这样他就不用面对面地听凌猎说要去L国,不带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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