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贩不乐意说,但凌猎会聊天,又点个凉菜,店里没别人,小贩见他大方,于是虽然不想说太多,还是有问必答。
小贩诧异地看他眼,“你哪来?你口音没听过。”
凌猎说:“N国。”
N国正是兔旺祖国,他模仿过兔旺通用语,顺便借借兔旺名字,“叫兔旺。”
小贩奇怪地说:“N国那有钱,你跑们这儿打什工?”
“有钱有啥用,钱都是富人,N国有钱人越多,们这些底层人越穷啊。朋友说来这边跟人混,敢卖命,就有钱赚。”
,“L国这几年好像挺和平,那些佣兵帮派也知道搞钱。”
此时车已经驶入萨林加乌克大区中心城市萨林加乌克市,街道和楼房都很新,建筑修得很气派,很像国内些七八线新城。
但路上人很少,也不知道是多年打仗死太多人,还是全都待在建筑里。
车停在家酒店附近,两人先进去办理入住。因为支付受到限制,又找地方先把钱换。这儿货币叫苏鲁嘉,住晚上要花八十万苏鲁嘉,换算下来才二十元,很便宜,环境设施至少也有四星。
凌猎捏着大叠苏鲁嘉,和昭凡分头行动。萨林加乌克市有很多东方面孔,很可能都是早年过来打仗谋生,就像段家。他们长相很容易混进去,但服装太“异类”,走在起也很惹眼。
“你朋友消息滞后。”
凌猎问:“啊?怎会?把全部家当卖,才偷渡过来。”
小贩摇摇头,“你是说混佣兵吧?现在没人打仗。你看。”说着,小贩拍拍自己明显有些跛腿,“以前就是佣兵,瘸条腿,现在没仗打,都修房子修路去。干不,只能解甲归田,在这做生意糊口。”
“那仗是为啥不打?”凌猎沮丧道:“不打仗咋个赚钱?”
“打几十年,再打人都要死完。头头们觉得修房子更赚钱……嗐,给你说这些干什,都不该们管。”
凌猎很快找到这看似繁华城市中破落小巷,买来身和当地人差不多衣服,再往脸上抹点灰,肩背塌下去,迅速与当地人融为体。
和外面宽敞大路不同,小巷里有很多人。他们穿得都很糟糕,百无聊赖地闲坐着。男打牌、高声谈论,女带孩子,说话声音比较小。
凌猎在小巷里穿梭,买卷饼和饮料,趁机和小贩聊天。
这儿语言很乱,但几乎人人都会通用语,人人口音都不同。这正好方便凌猎隐藏。
凌猎问:“哥,哪里可以找到打工地方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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