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倾问:“金流云,真是你名字?”
金流云哈哈笑两声,“当然不是。它取自郎蝶寨‘流云谣’,是亡妻生前喜欢唱首歌。”
季沉蛟放在桌下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起来。
谢倾说:“那你真实身份是?
它并没有多美,雪没有下透,金黄树叶也被污泥遮盖,远远不是喻勤所说奇境。
但为看看它,他放弃逃走机会。
金流云笑着叹口气,摇摇头,对季沉蛟说:“走吧。”
金流云牵涉是夏榕市案子,所以在被送到苍园市局后短暂停留,做几个程序登记后,就由夏榕市赶来重案队接回去。
在飞机上,季沉蛟好几次走神,脑中反复出现梦里画面。反而是金流云更加淡定,就好像早已预知到这样结局。
似乎是对季沉蛟反应感到惊讶,金流云说:“你还记得?”
季沉蛟反问:“你怎会唱?”
“跟着你母亲学呀。你小时候,很小时候,她经常唱这首歌给你听,顺便学两句。”此时,搜身已经完成,金流云身上除把匕首外,什都没有。季沉蛟将匕首插到自己战术背心里,讶然地看着金流云。
“小戈。”金流云在他耳边轻轻唤声。
这瞬间,季沉蛟汗毛都竖起来,不是因为惊讶,也不是因为害怕,单纯是……是他感到那种来自血缘共鸣。
季沉蛟看着金流云侧影,想,这不是个掉入穷途末路罪犯,他有是选择,现在这个结局也是他选择吗?
金流云在苍园市局已经交待,赖克海等人在离开夏榕市之后就不再跟随他,现在早已出境,也许已经回到L国,留在国内只剩下他人。
回到夏榕市,审讯立即展开。
季沉蛟因为身份问题,无法作为这次审讯主审,谢倾坐在主审位置上,季沉蛟在旁。
金流云微笑着向谢倾点点头,没有看季沉蛟,“你们想知道什,就问吧。既然来到这里,就没有隐瞒必要。”
不是没有人这叫过他,沙曼,喻潜明,但他们不是他父母,就算喻潜明是他舅舅,他们也不是至亲。
眼前这个人,这个犯下无数罪行人,是他父亲。
季沉蛟觉得有双手扼住自己咽喉,他甚至有些头晕目眩。他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,起码看起来没有被情绪裹挟。
“别动。”季沉蛟取出手铐,将金流云扣起来,“你有什要说,等到审讯室再交待。”
离开木屋,在即将进入特警们封锁区域前,金流云停下脚步,转身看看身后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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