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蛟只得蹲下来,牵住他手,“怎这是?”
凌猎说:“宁队生死未卜,在柏岭雪手上。你说,当们掌握柏岭雪消息,是你跑得快,还是跑得快?”
“……”季沉蛟忽然哽住。
凌猎鼻尖被冻红,手指在季沉蛟肩上戳戳戳,控诉道:“肯定是你。你想亲手抓住柏岭雪,亲口问他为什要欺骗你,伤害你师父,问他当年点真心都没有吗。夏诚实,你会比更快、更容易遇险,你还恶人先告状。”
季沉蛟被说得没脾气,站起来,抱住凌猎。凌猎将脸埋在他大衣里,像只狡猾取
季沉蛟轻轻叹气,抬手碰触凌猎脸颊,拇指在他额角摸索。
“你提出对柏岭雪动手,就有种你又要赴险恐惧。不管他在国内,还是已经逃出境,你都定是追在最前面人。”
凌猎说:“这不是应该吗?”
“知道。”
他们都知道,有些危险躲不掉,必须由他们去面对和解决。
季沉蛟唇角抽下,他能耍什小脾气?
“说好去吃草,都要点菜,你突然要吃串串。也就大度,可以包容你小脾气小无赖。”
“停停!”季沉蛟听不下去,给凌猎看手臂上被肉麻出鸡皮疙瘩。
凌猎大笑,往季沉蛟身上撞撞,“哪儿不高兴?谁欺负你?给你们猎猎说说?”
彩灯闪烁光落在凌猎眼里,像亘古星辰。季沉蛟垂眸看着他,好会儿才说:“你又要说乱想。”
哟!打劫打到警察头上!”
季沉蛟指指斜前面遛狗老头,“看看。”
凌猎:“老头你也看?”
季沉蛟:“……”
那老头匀速散步,那狗子像某人样会儿落在后面,会儿蹦到前面。
时间,谁都没有说话。
忽然,凌猎在季沉蛟胸口捶拳。
季沉蛟:“?”
“还说?”凌猎道:“看你才是那个冲锋陷阵。才担心。担心得都快哭。”
说着,凌猎屁股坐在街边长条凳上,仿佛喊个“预备——起”,就能汪汪大哭。
凌猎说:“是因为柏岭雪?”
季沉蛟抿抿唇。
“肯定是因为柏岭雪。开会时你就没怎说话。”
“是因为你。”
“啊?”
凌猎:“不至于不至于!你这年轻英俊,非说自己像老头干什?有什事那想不开?”
季沉蛟:“……”
凌猎又说:“夏诚实,你今天不对劲。”
季沉蛟停下,侧过脸和凌猎对视,“没有吧?”
凌猎:“你都把不开心写在脸上。还耍小脾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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