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
上级不同意呢？”
季沉蛟抓紧凌猎手，“至少他们无权禁止去首都。可以自己去。”
凌猎唇角弯起。
季沉蛟
时恍惚，分明从审问柏岭
“季队。”昭凡自来熟地打招呼。
季沉蛟没再看凌猎，“你们来得突然，凌猎没什
准备，能陪他起去吗？”
凌猎顿时看向季沉蛟。
昭凡问：“谢队知道吗？”
“谢队已经同意
。”
有什就等回来之后再解释吧——如果他还回得来话。
特别行动队车就停在市局楼下。凌猎跟在昭凡后面，下楼时精神有些恍惚，有坎也没看到，脚踏空，身体悬空。
他反应力能够让他迅速站稳，他却懒得补救，任由自己摔下去。
可是料想中疼痛并没有袭来，他摔到个有力、熟悉臂膀里，呼吸中有着令人安心味道。
视觉重新开始工作，他抬起头，撞进季沉蛟眸子里。
昭凡坦白道：“只是奉命来接你。但是徒弟，觉得不是什大事。”
凌猎垂眸不语。
昭凡在他肩上拍拍，“走吧，也不用收拾什，这儿有，总部都有。”
“等下，……”凌猎拿出手机，刚想说给季沉蛟说声，才发现手机没电。
不，不像是没电，更像是死机坏掉。
“那你们等下，打个电话。”
昭凡去旁打电话，季沉蛟还是没有看凌猎。凌猎拉拉他衣袖，“你要陪去？”
季沉蛟侧过脸，“如果你上级同意话。”
他说得很平静，仿佛没有带着情绪。但凌猎分明看到他眼中流动着浓稠担心、记挂，而这些，都是因自己而起，属于他凌猎。
寒冬，凌猎指尖冰凉似雪。季沉蛟觉得有雪落在自己手中，低头，看见却是凌猎手。
“季……”
他张张嘴，却只是吐出个音节。
季沉蛟脸色并不好看。手抱着他，手拎着他亮黄色行李箱，可是他并没有整理过行李。
季沉蛟眉间紧皱，像是在责备他。但是这刻，他感到久违放松。
昭凡听见后面动静，转过来看，季沉蛟才将凌猎松开。
这个手机是他跟季沉蛟讹来。怎在这个当口坏？
他心里闷得厉害。给季沉蛟打电话就是瞬间念头，这个念头被损坏手机阻止，就消退。
“要打电话？”昭凡递出自己手机，“给。”
凌猎却摇摇头，“算，没什好说。”
反正特别行动队来接他，谢倾肯定知道，谢倾知道，季沉蛟也知道。横竖季沉蛟不会认为他失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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