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方怀奇怪地转过头，看着端
餐盘站得笔直
女生，问：“同学，怎
？”
女生立刻惊喜地说道：“梁老师，真是您！您获奖呀，您怎还在
“
……”
梁方怀想想，却不知从何说起，表情都带上几分迷茫。楼辉也没有催他，帮他调
盏辣味酱，又取碟酸萝卜，道：
“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早上两人都吃得不多，现在体力消耗得差不多，来碗酸辣可口小菜最是开胃。
“其实，大学时有加入学校体育训练队，专门练铅球。但是因为打比赛要花很多时间，就退出训练队，那个时候几个教练老师直劝坚持下去，但最后还是辜负他们。”
“加油！”
身后传来熟悉声音，梁方怀来不及多想，把铅球远远抛出去。测量员拿小旗帜扎在铅球落下那个点上拉绳测量，梁方怀看眼，道：“走吧？”
“去哪？”楼辉迷惑脸。
“别管去哪。不想看成绩。”梁方怀拉着楼辉转头就走，走会儿才发现自己紧紧攥着楼辉手，连忙想松开，但却被楼辉牵得更紧。
“老公明明是你主动拉手，怎说松开就松开呀！”楼辉叹气，“既然老公不想主动，那换主动也是可以。”
梁方怀神情怏怏，他并不是在为这次成绩而感到可惜，而是因为自己曾经辜负几位老师心血、错失个追求自己喜欢运动项目机会。
“没有遗憾话，人生总是不完整嘛。”楼辉难得说句鸡汤，又笑道，“很多时候遗憾所成全才是很珍贵东西。你想想，如果家庭和睦，父母恩爱，那怎可能天天跑去你家里找你玩，们感情怎会始终如这牢固？让想想古人都是怎表述……这就叫，天意不可违？”
“谁和你感情始终如？”梁方怀翻个白眼，不想搭理坐在对面那个脸皮厚如城墙男人，埋头认真干饭。
许久未吃麻辣烫，两人都吃得身大汗，抬起头就看到对方嘴角飘着红油狼狈样子。梁方怀笑着递过纸巾，还没开口，就听到旁边有人试探着开口：
“梁方怀……老师？”
梁方怀已经习惯楼辉时不时语出惊人，目光无力地看他眼：“请你吃东西，去不去？”
“去！”
“那就把嘴闭上，别再说话。”
梁方怀用碗麻辣烫堵住楼辉嘴，边百无聊赖地用筷子搅和着碗里丸子边胡思乱想。楼辉忍不住问：
“老公，你到底在想什啊？怎直心不在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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