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方怀自然看懂他暗示,便点点头:“行。”
“啧,你们怎这快就联手呢?指不定和
“那……聊聊你是怎失恋?或许可以开解二?”葛砚秋又贴心地问。
“不必。”
“那们就没什好聊。”葛砚秋耸耸肩,语气似乎有些遗憾,“看在你是李牧朋友份上,再陪你走走吧,过这次,可能就没有下次。”葛砚秋表情是难以言喻沧桑,让梁方怀忍不住蹙起眉。
两人好歹还是沿着湖畔又走圈,梁方怀是经常运动人,并不觉得累,但葛砚秋看起来身材瘦削,走这远路竟然也脸不红气不喘,倒是让梁方怀高看眼。
“回去吧,大中午,太阳直射,怪热。”
葛砚秋也并不是擅长聊天人,于是便安安静静地沿着湖畔走圈。
“梁老师,天涯何处无芳草,想开点。”终于,葛砚秋打破宁静气氛。
梁方怀摇摇头,道:“他不样。”
葛砚秋叹气:“梁老师,还以为你是超凡脱俗人,没想到你也逃不开情情爱爱这些俗事。”
梁方怀转头看着他:“这不是俗事。如果追求爱情算是俗事,那你贪慕权柄又算是什?”
两人又走回酒店,在大堂坐会儿才看到李牧匆匆进来,他对梁方怀道:“他今天带着实习团队外出,中午竟然是在野外过,不打算回酒店,只能等下午在揍他。”
梁方怀摇摇头:“不想听到关于他事情。”
李牧叹口气,拍拍梁方怀肩膀,道:“行行行,那们换别话题。”
三人坐在大堂,开始是李牧在说话,后来是李牧和葛砚秋互怼,终于,两人觉得他们都没有把梁方怀放在眼里,最后只能让服务生拿扑克牌,三人玩起斗地主。
“大佬,手气不错,们起当平民吧。”拿到牌,李牧就兴冲冲地对梁方怀道。
梁方怀和李牧都知道他心思不纯,但他如果只是想要李家产业,李牧还可以和他死磕。可他现在行为已经不仅是想要李牧身家,他还沾染不该沾东西,李牧自认看不透他、保不住他,当然,也不敢保他。
葛砚秋淡淡笑道:“算是什?这也不知道,或许……是因为职责所在?”
“什意思?”梁方怀皱皱眉。
葛砚秋道:“没什。梁老师想跟聊这些吗?聊是怎接近李牧,怎步步算计他家财产,怎在酒店里安眼线……”
梁方怀目光是直白厌恶:“不必,不想听你说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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