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方怀皱着眉。
不是这样
……
理想，
直都是进入科学院……从来就没有planB，不是吗？
楼辉看着梁方怀脸色晦暗不明，自己也坐在边没有开口。这些事情，总归要梁方怀自己进行思考和抉择……
“直想要进入科学院……应该正视梦想，而不是把留在G大当老师当成个玩笑……对不起……老公，原谅……”梁方怀脸颊通红，除
在床上，他很少对楼辉说出“老公”二字。但他知道这次他已经触到楼辉逆鳞。楼辉对于学院和专业事情向认真严谨，而他却只是把留在G大教书当成备选项，这也无怪他会不开心……
“老公……”
洗碗边喊楼辉声。楼辉在削水果，闻言便转过头：
“怎
？”
“你在学校里是不是特别快乐？”
放在年之前，梁方怀肯定问不出这感性问题，但这年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改变巨大，他们看到对方真心，也得到份诚挚爱情，梁方怀似乎也渐渐敞开心扉，有时候楼辉看着他，总像是在透过时间迷雾，看到许多年前在家门口怯生生又伶俐可爱小男孩。
“对。”楼辉点头，“能每天看到你，看到学生，看到老师们，挺开心。”楼辉笑着，似乎回想起许多好玩事情，梁方怀也笑，道：
“老公，你别不理……”
梁方怀又低低唤几声，楼辉脸色虽然还是沉着，但总算给出些反应，道：“梁老师，如果你想当名好老师，那就专心致志地任教，如果骑驴找马，那哪怕你再优秀，G大也是不缺你这个人。”
楼辉话很重，但梁方怀却是认真听。他知道，作为名教师，确不应该存在这样风气，不可以给教师队伍带来
“如果……如果名落孙山，那便在学校，和你起当名老师。”
楼辉却收敛笑意：“方怀，这个从来不是你planB，如果你想当老师，也可以考博之后再继续当，和你规划完全不冲突。如果你已经心生退意，那就索性不要再继续战斗。不然，这切对于你来说，都是在敷衍和将就。”
这是楼辉第次对梁方怀说重话，梁方怀愣愣，许久才反应过来，讷讷开口：“……”
但是要说什呢？自己是真开始害怕吗？害怕自己准备得不够充分，害怕自己成绩不够理想，害怕自己这多年努力终究成为场空……已经怕，已经对未来看到惶惑和迷茫，不是吗……
不，不对！不是这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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