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铭道：“现在是副部长。”
“哦，哦！那以后得烦请屈副部长多多照顾。”
谢铭看
眼屈跃，“怎样，听着很受用？”
屈跃干咳声道：“老戚啊，
们有快十年没见
吧？眨眼，你也快六十
人。本来现在应该得叫你声戚老。你说你这
折腾又是何必？”
十三年前，戚文清进入安全部下第十六局科技局研究所工作，当时他和谢铭认识，而且还挺熟，谢铭也觉得这个科学家很聪明说话很有意思，当然如今谢铭再没这种感觉，只觉得这死老头猥琐得不行，越看越欠揍。戚文清不是个受得住约束人，在安全部研究所勉强熬三年，然后在某天他突然潜逃，安全部直没能找到他，也曾怀疑有人在为他提供帮助，但直没能追查到线索。到六年前，安全部怀疑戚文清是在凤鸣山研究所里，结果还不等核实，就先出生化药品污染事件，而那次，死亡人数达到数百，并且很多尸体都面目全非或者根本不有尸体，而且因为要急着处理掉尸体，也无法仔细检验，因此又被戚文清逃过六年。
多年没见，你还这德性哈？！你这个人渣！科学家中败类……”戚文清在墙根下缩成更小团，“你给站起来！”
“偏不。”戚文清声音点也不硬气。
谢铭道：“起来！别以为你这样就不会打你啊？！”
“起来你肯定会打，不知道他是你侄子，要不肯定不敢……”
“你不敢？你以为会信？你这个无赖，当面你当然说不敢，在背后你有什不敢？……”
“你们不懂，你们这些没有理想人……”戚文清刚开始说，就看到谢铭双手交握，灵活地活动着指关节，他忙改口道，“好吧，像这种没理想人，只喜欢做研究，以前你们那些研究太没趣，条条框框又大堆，难道还求着给你们干活吗，去别地方还能干得更好。”
“你害死过多少人？你晚上能睡得着？”
“失眠最好，就有双倍时间去做实验。需要时间！对，实验室在哪里？”
谢铭道：“你这个疯子。
屈跃拉住谢铭，“算，大家都看着呢。”这研究所人多，时不时有人假装路过，用眼角偷偷地瞄两眼。
谢铭快火死，她不知道多想狠揍戚文清顿，但这个男人居然像只老鼠样缩在墙角。
戚文清听到屈跃声音出现，马上站起来，“小屈，你好，又见面。”
“……别叫小屈。”
戚文清马上改口，“哦，屈局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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