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思觅立刻把门打开,房间里也很昏暗,家具陈旧,有人稍微收拾过,但还是看得出有被破坏过痕迹,程锦粗略地看遍,然后沿着走廊、楼梯察看痕迹,杨思觅跟在他身旁,“人是被抬走,嫌疑人至少有两人,人扛着那个女人,另人清除痕迹,虽然看起来像根本没清理过样。”
下到楼,程锦在水泥地上看不到什痕迹,“那是哪个专业级别人做?”
杨思觅道:“比有普通有组织犯罪团体更专业。”
就是说不是黑社会……程锦点点头,“个半小时前,警局人和罗明乾他妹妹才联系过。”
杨思觅走远四处查看着,“他们开车来,不知道是什车,但有轮胎印。”程锦看到,那个轮胎痕迹有些模糊,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品牌和型号,却听杨思觅报出个型号,“这轮
错好时机。”已经没时间让他走弯路。
杨思觅从没想过要剥夺爱人自信,他心开始发疼,这种感觉既新奇又让人恐慌,他有些微地茫然失措,眼中闪过破碎流光,“程锦,对不起,爱你。”
程锦他们车是靠着围墙停,程锦拉着杨思觅三两步走到靠墙那边,取下杨思觅手上书,他手指揉进杨思觅微卷黑发里,靠近亲亲杨思觅,并故意笑道:“对不起?以为得代你向别人说辈子道歉话。”
杨思觅只手放在程锦背上,另手按在程锦脑后,他像溺水人样消耗掉程锦所有氧气,“很公平,因为辈子都陪着你。”而你却不能辈子都陪着。
唇舌纠缠到让人晕眩,程锦不甚清醒地想起句话:相濡以沫,不如相忘于江湖。这话本是让人心酸,但对照此情此景,却有几分好笑。
不知多久之后,两人相拥着靠在车上,程锦手无意识地在杨思觅锁骨上逡巡着,杨思觅很主动地抬手把衬衫扣子往下解开两颗,程锦手僵住,他收回手,帮杨思觅把扣子扣回去,把衬衫领子整整平,“走吧,们该工作,去看望下失踪者家属。”
程锦他们先去罗明乾家,它在栋很老楼房里,里面似乎已经没人住,程锦怀疑这是待拆迁房,走廊昏暗,门口也不见门铃,程锦敲敲门,没人应门,程锦加大敲门力度,杨思觅直半眯着眼睛靠着程锦,这时睁开眼,“有人来过。”
程锦眼睛迅速地扫过锈迹斑驳铁门,门沿处有刮痕,地上没什特殊痕迹。
杨思觅看着门上刮痕道:“指甲抓。要开门吗?”
程锦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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