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担心你。”戴礼摇出根签,俯身把它捡起来。“保镖人呢?”
“山下等着呢。那些保镖凶神恶煞,带进来,吓到香客怎办,再说那些绑匪还能在庙里绑人不成?”肖景序说着嘚瑟笑,“谁给他们勇气?佛祖吗?”
戴礼目光从他签上抬起目光,刚要说话,忽然有两人冲过来,“啪”地就用麻袋从头罩住肖景序。
戴礼:……?
紧接着两人把麻袋抬,风般跑走。
戴礼见他不回答,又说句:“你瞅啥?”
肖景序回:“瞅你咋?”脸上挂着痞笑。
戴礼懒得跟他斗嘴,收回手,把签筒往他面前推:“你先。”
肖景序也不多谦让,顺势就拿起签筒摇起来。
戴礼想到什,就说:“刚刚猛捐香火钱那个不会就是你吧?”
次见面那花里胡哨,但也符合他贯浮夸风,菱格切分图案衬衫虽然很有高级感,偏偏主人不好好穿,扣子开到第三颗,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只随时准备求偶公孔雀,骚得光明正大。
阳光从窗户照进来,给两人身上镀上上层金色。这刹那,周围都变得静谧。
在寺院门外买根冰棍乘凉冯谦忽然想到什,拍脑袋:糟,给大力指那个地方不是求好运,是求姻缘!
他张望下,那个大殿还很远,现在追过去太热,干脆等他出来再说吧。
冯谦咬着冰棍想:算,求什不是求,都差不多,差不多……
眼前之人像瞬移样消失,戴礼好会儿没反应过来,直到远处传来肖景序
“是啊,怎?要让菩萨看到诚意嘛。”
肖景序摇出根签来,把签筒递给戴礼,戴礼接过来面无表情地摇着:“你在外面都这撒钱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有钱样子,那些绑匪不绑你绑谁?”
“没事,带保镖。”肖景序自信笑,“别担心。”
肖景序看到戴礼时,心里即是惊讶,又有份说不清道不明情,手都忘挪开,就直覆在对方手背上。他也不知道怎形容这份心思,但能感觉到自己是喜悦,有种“高中上体育课时在操场偶遇隔壁班班花”感觉。长这大他还从没因为见到个男人而这喜悦过。
此刻气氛正好,阳光也正好,刚想琢磨句稍微浪漫点开场白,就听到戴礼沉下脸来说声:“你瞅啥?”
“……”
肖景序瞬间什念想都没有。刚刚那点点莫名悸动消失无影。
他揉把脸,真是,刚在想什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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