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个女人。”
“想过。”戴礼实话实说。
“那你怎没去,她不是也在k市吗?”
“……去,远远地看眼。”戴礼面无表情地说,“她和那个律师已经有自己孩子。”
戴非听到这里,微微愣,原本薄凉表情稍稍有动摇,眼眸里瞬间透出股吃惊和委屈情绪,但很快就收敛起来,毫无波澜地回句:“哦。”
“那你就没有看上谁?”
“没有。”
戴华阳仰头兀自干完杯酒,又说:“找对象啊别找太有钱,不然就会像你们妈样,到最后嫌们家穷,说走就走……”
戴礼和戴非没有接话,事实上他们兄弟俩本来话就少,提到这个事情,就更不想说话。
戴华阳很少提起他们母亲,今天可能是喝多。
饭呢!”
“对呀,你干哈去,刚想找你打麻将。”戴华阳回道。
“儿子明天带他对象回来,去趟集市张罗点东西。”张大爷说完就进屋。
戴华阳喝口酒说:“儿子啥时候也给带个对象回来啊?”
说完目光就在两个儿子之间游移。
“有点爸说没错。”
“哪点?”
“找对象不能找太有钱。”戴礼把空酒瓶丢进垃圾桶,这样说道。
到最后,戴非和戴礼吃完面把碗筷收到厨房去洗,戴华阳还个人坐在那儿喝酒,嘴里念叨着:“听说她后来嫁给个从国外回来律师,你说,律师那能说会道,万吵架你妈吵不赢怎办,她以前每次和吵架,吵不赢就哭,她哭就让着她,都舍不得看她红下眼睛,你说万那律师不肯让她怎办。”
戴非和戴礼沉默着洗碗,戴华阳声音絮絮叨叨地传进来。
不知过多久,声音消停,戴礼出去看,戴华阳抱着酒瓶趴在桌上睡着。他把抱起他爸安置在床上,盖好被子才出来。
刚关上卧室门,就听见戴非说:“你想过去找她吗?”
“谁?”
戴非还是那句:“还是个学生。”
戴华阳大口扒几筷子面,边配辣白菜边说:“那戴礼,你带个对象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戴礼抬起头,“爸,你以为对象是土特产呐?说带就能带。”
“不会吧,儿子这俊,能没有小姑娘喜欢?”
戴礼想想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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