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
“骗谁呢,帮你吹吹。”肖景序说着,托起他手臂,低下头,小心翼翼地靠近伤口,轻轻吹气。
从戴礼角度可以看到他长长睫毛,和认真眼神,竟然意外地没有拒绝,就任由他这吹会儿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好像真没那疼。
主人格没有副人格记忆,戴礼就简单向他解释下目前情况:“你逃婚出来,刚刚那些黑衣人是你妈派来抓你,不过差点没被你揍死。”
“怎逃到你老家来?”
“??”肖景序双手托腮,直摇头,“抽血都怕人,怎可能干出这种事!肯定不是干。”
他大声,地上人就抖三抖,巨大求生欲使他们相互搀扶起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仓皇逃走,消失在月色中。
“哎!别走啊!带你们去看医生吧!”
黑衣人:妈耶,快逃!
肖景序望着他们背影:“伤成这样还能跑这快,真不要紧吗?”然后回头,就看见戴礼渗血手臂。
时间,空气像是凝固,戴礼都不敢动,说实话,他都不知道万主人格没回来,那要怎收场。
这个姿势持续十秒钟,他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下,手还放在肖景序后脖颈,压下对方头来配合自己高度。
肖景序也没有动,很安静地任他亲吻,没有拒绝,也没有主动。只是略沉重呼吸喷在他鼻尖上。
这让戴礼思绪更乱。
他把手从肖景序后颈上拿下来,退开步,在内心暗暗纠结到底有没有换回来同时,颇有压力地抬头看眼,只眼,就发现,眼前之人气场完全变。
“……陈桦……说你过得太惨,拜托收留你来着。”戴礼不太想透
他瞬间紧张起来:“礼礼,你怎也受伤?不是打吧?”
戴礼捂着伤口严肃地说:“第,不要叫礼礼,第二,赶紧跟回家。”.
两人回家后,肖景序就像第次来这儿似,十分好奇地环视周,看戴礼找出药箱,坐在沙发上给自己上药,就走过去:“来。”
“不用。”戴礼挥开他手,继续用沾酒精棉签擦拭伤口。
见他眉头紧锁,肖景序问:“疼吗?”
肖景序愣愣地看着他,良久,脸上浮出抹可疑红晕,小声说句:“礼礼,你亲干嘛?”
戴礼眨眨眼睛,瞪着对方好会儿,松口气:“……回来。”
这傻逼回来。
肖景序低头看着地伤员,很是疑惑:“他们怎?”
“说被你揍你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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