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女士。”戴礼语气平平地说,“你现在应该关心,不是钱,也不是你儿子能不能继承家产,而应该是,他被关进阁楼后有没有后遗症。”
“什……”
“他在那样阴冷阁楼里锁晚上,你哪怕秒都没有担心过他心理状况吗?”戴礼在不断流出沙子声中,执着而坚定地反问,低垂刘海遮住眼睛,看不清表情。
叶岚瞳孔猛震,几次想说点什回击,却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们做父母,比谁都清楚他曾经遭遇过什,也比谁都清楚他对阁楼阴影。”戴礼放下手臂,站直身子,“他曾经被绑匪关在那样小阁楼里,受尽虐待,这样回忆常人想起来都痛苦,你们居然还把他关进去再经历遍?就不怕他承受不出现心理障碍?不怕他双重人格病情加重?”
戴礼望着叶岚几秒,淡淡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别装。”叶岚打断他,“儿子离家出走,不就是为你。”
戴礼先是低头拆下拳套,然后慢条斯理地把手中绷带缠圈圈缠到手掌和手腕:“你儿子离家出走,不是因为你们没有给他选择余地吗?怎会是因为呢。”
叶岚愣,脸上瞬间就白,她深呼吸两口,将耳旁丝碎发挽起,保证自己形象依旧端庄典雅:“你和儿子在起,不就是为钱?别傻,儿子要是失去继承权,你连分钱都拿不到。”
戴礼言不发,继续沉默地缓慢地缠着沙袋。
“闭嘴!”叶岚因为恼羞成怒而指尖发抖,“谁允许你这和说话!”
“肖景序平时很开朗,甚
叶岚抬着倨傲下巴,昂贵耳钉在灯光下闪着清冷光泽,她盯着他:“还不明白?如果你贪图儿子现在手里钱,那大可不必,儿子手头能有几个钱?等他继承他爸所有家产后,才是要什有什,你现在把他藏起来,只会让他爸爸更生气,到头来,你什都得不到。”
戴礼好像在听她说话,又好像没在听,眼神专注地将绷带打死结,用牙齿咬紧。
叶岚没有留意他越来越微妙表情,自顾自说下去:“人要把目光放得长远,等到阿序和联姻对象结婚再继承家业后,他想怎玩都不反对,但是现在,不行。”
戴礼嘴角动动,似乎是发出声细微冷笑,紧接着挥起拳砸想沙袋,随着“砰”地声巨响,沙袋裂开个大口子,里头沙子“哗啦啦”地倾泻而下。
叶岚吓跳,第反应是护住昨晚刚买名牌包往后退步:“你、你干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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