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聊别人。”苏子涵转移话题,期待地看着他,“明天晚上太阳卫视跨年晚会,你要不要来现场看,托人给你留第排位置。”
安谦又顿下,虽说朋友之间,赠送这种演出票很正常,他去捧场也正常,但怎总觉得苏子涵说这话时语气怪怪?
他实话实说,“自然是想去,但也不知道纪先生明天对有没有什安排,说不准。”
苏子涵有些不开心地抿着嘴唇,他不善沟通所以很少主动邀请别人,结果人家不领情,心只有工作。
他嘀咕道:“纪先生,纪先生,
摄影棚这头。
把药水擦好后,苏子涵抽张纸巾给安谦擦手。后者边擦着手边打探苏子涵神色,“苏老师,你头晕好些吗?”
苏子涵揉揉太阳穴,“好多。”
安谦沉吟片刻,试探道:“啊,上次就想问苏老师来着,你为什对周忆澜很有成见样子啊?他是和林先生有什过节吗?”
“怎忽然问这个?”苏子涵愣下,眼底闪过些莫名情绪。
多年,每每提到林生都觉得自己愧疚林生这个朋友。她自己也后悔很久,现在除口头提醒,是再做不出来干涉他事。
横竖他自己开心就好吧。经纪人叹口气,转身离开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十二公里外住宅小区内。
韩尧从黑暗中摸索起身,开卧室灯,望着周身被自己砸片狼藉,他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。
安谦疑惑,不是你说要有什话直接问吗?还说会得到想知道答案,结果你又不告诉?逗呢?
苏子涵皱皱眉,“这事,知道对你没好处,你还是不要知道好。”
安谦思索,不对,看来苏子涵刚才那句话,并不是发现他接近目,那到底是知道他什心意?
俗话说医者不自医,对着纪先生套套招数支得飞起安谦,竟然死活没有想明白苏子涵刚才那两句话到底是什意思。
套话大计也走进死胡同,看来得想想别办法。
大致把卧室清理干净后,他拿宽松衣服,到浴室洗澡。
二十分钟后,他浑身赤`裸地站在浴室镜子前,伸手抹掉上面水雾,鼻梁、嘴角、身上肋骨处,都是淤青,泛着狰狞紫色,这些都是林生那天在练音室揍他留下痕迹。
他挨个抚摸遍,然后眼里充满戾气,把拉开浴室门,走回卧室,拿着手机拨通个电话—
“余记者,晚上打扰。对,是韩尧,这边想和你爆个料,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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