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麦子说对,他和纪曜礼相互之间从没有写过情书。可他们认识时候已经是脱离学校年纪,鲜少还有正儿八经用纸笔书写情感机会。
像他们这个年纪人,用迅速直达电子文字抒发情意,用物质衡量感情重量。
动心得很快,死心得更快。
爱情初心,和大多数人右手中指上,因常年写字而隆起老茧样,逐渐被生活磨灭。
纪曜礼会给自己写什呢?
林生脑袋片空白,他和纪曜礼记忆,分明是从他翻窗撞见纪曜礼洗澡时开始。
纪曜礼眼里带着无奈,屈指敲下林生脑门,然后看眼麦子,“这个问题不好回答,暂时跳过吧。”
林生揽着纪曜礼手臂,心知他是顾及着有节目组人在,才没有明说,压下心里好奇,他决定等回去后,定要好好问清楚。
麦子颔首,为带动气氛,忙继续道:
“那们来聊聊惩罚是什吧!”
林生摸着嘴唇,眉眼里都写着疑惑。
要说以前,林生若是在电视上见过纪曜礼,还说得通。可要说他们俩初见是在小区健身器材处……
他可不是个爱锻炼身体人。
“是在回家路上见着吗?”林生凑到他身前,小声问道。
他借住在陶然家,纪曜礼住在陶然隔壁,俩人在小区里偶遇也是有可能。他记性素来不是很好,只短暂见过面人,他通常是记不住。
恍惚之间,林生觉得自己和纪曜礼仿佛坐在图书馆里两个高中生。
他是不爱学习差等生,抱着习题来图书馆,只是为偷看角
纪曜礼和林生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。
麦子从自己随行包里拿出信封和纸,微笑:“二位是不是还从来没有给对方写过情书?快来试试这个甜蜜惩罚吧!”
林生松口气,还以为惩罚是要把他和纪曜礼扔到无人岛过天之类。
行人转移到就近咖啡厅,为保持神秘感,纪曜礼和林生没有坐同张桌子,隔得有些远,面前都摊着信纸和笔。
林生转动下笔。
纪曜礼嘴角绷得很直,没有说话。
看样子并不是。
林生也觉得不是,因为乾厚里是老小区,设施直跟不上,所以也没有配备健身器材。
“那是在以前租小区初遇吗?”
大学毕业后,林生不想再住舅舅舅妈家,在好几个小区都租住过,哪里性价比高往哪里搬,最后图便宜认识个“房东”,钱都被这个骗子卷跑,至今还没下落,也就是因为这件事,身无分文他,才不得已借住到陶然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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