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帮他按摩着头，“强效安眠药你放在
那瓶‘汽油’里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对，从韩彬
药箱里拿，那酒放安眠药后变得好喝些。”
程锦把杨思觅脸转向自己，和他额头顶着额头，眼睛对眼睛，“你在想吃任何药之前，都要告诉
，是认真，好吗？”
程锦微笑，“你可以直接和说。”
杨思觅道：“帮你处理也
样，不麻烦。”
“……”程锦道，“认为你应该先告诉。”
“好。”
程锦完全不知道杨思觅是不是已经明白，还是怕麻烦就说好，他想想，“讲个故事给你听，有个伞兵，他跳伞成功很多次，但某次他遇上个喜欢玩特技飞行员，他被甩出飞机，虽然最后他成功着陆，但后来他得恐高症，再也不敢坐飞机。”
杨思觅起来，他把座椅角度调成和程锦样，然后靠到程锦身上，程锦伸手搂住他，“你和陆昂其实很合得来啊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他道德观薄弱，更容易说服。”
“们来聊聊。”程锦道，“有人犯罪，们就想办法抓住他，这是正确。但不能们去诱导别人犯罪，再抓他，这是错误。有问题没？”
“没有。”杨思觅抓着程锦手，在数他手指。
程锦握紧杨思觅手，不让他乱动，“你们不能在还没有证据证明闫瑞做过什
情况下，就想非法拘留他，你们这种做法是陷害。”
杨思觅道：“不喜欢特技表演，喜欢简洁有效飞行。”
才不相信你不喜欢，程锦道：“总之，某些特殊情况你事先告诉会比较好，明白吗？”
“明白。特技飞行表演前要锁好飞机门窗。”杨思觅道，“但出故障也没关系，你掉下去，就跳下去。”
这完全偏离重点，但沉默片刻后，程锦没再继续说这事……他摸摸杨思觅头，“吃那些奇怪东西，有不舒服吗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头有点疼。”
杨思觅道：“他也陷害，吃那多虫子。”
……那是你自己要吃。程锦道，“先不说虫子事。不应该陷害别人，这句话有问题吗？”
“没。”
程锦继续道，“他已经答应带们去清心社，他还欠六个问题，你们就这放跑他，这怎也不合逻辑吧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是陆昂人太笨手笨脚。”他给闫瑞下药，但闫瑞还是跑，并顺手把他们锁住，结果陆昂又没能追到他。“闫瑞只会让你走上他要走路，你不会陷害他，但他会陷害你，不想你有危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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