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思觅道：“不用。”
巫云上道：“那就去吃饭吧。既然你不急，那不如和
去
趟丹莲？”丹莲地区在彩云之南
边境，现在他们正在最北边，这去，要由北到南跨越整个国家。
杨思觅道：“可以。”
“啊？”巫云上很惊讶杨思觅这
容易就答应
，“就这样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杀过人后般心情都不错。”
等到天亮，迫不及待地背起行李出山。
巫云上带路，走到那条河时，他带杨思觅去上游水最浅处，这里河段有大石块露在水面外，虽然石块间距离相距很远，但难不到他和杨思觅，两人轻松地过河。
过河后，两人又在雪中跋涉两个小时，才终于出山。站在半山腰上，巫云上指着不远处条公路，“沿着那条路走下去，可以到个小镇，你来时是走这条路吗？”
杨思觅没说话。
两人闷头继续赶路，走到公路上后，沿着路又走小时，终于有人停下车让他们搭个便车。这是辆老旧小货车，巫云上和杨思觅坐在车斗里吹着凛冽寒风，巫云上甩甩头，吸口冷风，“真凉快。”
“……”巫云上觉得自己想明白，杨思觅不是非杀他不可，只要有替代品就行。“想问个问题，程锦解你吗？”
心情不坏杨思觅道：“解，他美梦与噩梦里都有。”
“你真是个灾难。”巫云上在家小饭馆前停下来，美梦与噩梦里都有某人吗，这样爱有多少人背负得起？
小镇很小，只有条街上有店铺，街上男女老少都盯着他们看。
巫云上走到家店前，这里可以付费打电话。店主笑道：“哟，你又来？”巫云上进山前路过这个镇，没想到居然被人记住，难怪这多人会找到他，他笑着点头，“嗯，又来，你这电话能打长途吧？”
“没问题，你打吧。”
巫云上拿起话筒拔号，重拨两轮后，电话通，但他直没说话，在店主以为自己电话有问题时，他终于开口，“去看你。”说完后，他又拿着话筒沉默半天才挂断。
付钱后，巫云上才想起杨思觅也在，“你要打个电话给程锦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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