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不只是这样。”曲墨子道,“可不只开家酒吧。”
程锦皱眉,“怎回事?”
曲墨子道:“还开很多其他店,不算火灾那次,今年,员工和顾客已经死七人。”
“全都是被杀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黑名单上。”陆昂道,“还看吗?”他倒是宁愿今晚都在这里看电影,去曲墨子那个酒吧,如果今天又是内衣之夜那怎办?
程锦笑道:“下次吧。你们愿意,可以拿碟来们家看,也自在些。”在电影院打扰别人看电影真不好。
池若愚道:“可以啊。”陆昂没意见。
再后来,他们便各自回家,没人再提要去酒吧事。陆昂觉得学心理学人真很讨人嫌,当然,池若愚除外。
不用去酒吧,程锦也不是不庆幸,但第二天早上到办公室后,游铎道:“老大,曲墨子找你有事。”之前,游铎曾找人要过曲墨子私人手机号,现在曲墨子反追踪到他号码,打过来说要找程锦。
程锦道:“报警吗?”
曲墨子道:“都报警,但他们并没有死在店里,所以都不是人报警。”
“好,知道,你让先初步调查下情况,迟点再联系你。”程锦把自己手机号报给曲墨子,“有事你可以打这个号码。”
挂电话后,程锦看到杨思觅正看着他,便把曲墨子说事复述遍,最后他总结道:“这事有蹊跷。”
杨思觅评论是:“你把你手机号给他。”
程锦道:“没说什事?”
游铎道:“没有。”
“好,打给他。”程锦对杨思觅道,“可能是昨天陆昂说事。”他拔通曲墨子号码,“曲墨?你找?”
曲墨子道:“嗯,你可能听说这边事。”他叹口气,“流年不利。”
程锦道:“只听说你那酒吧个会员被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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