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都明摇头,他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告辞。
杨思觅道:“你是律师?因为什进来?”
左都明道:“涉黑组织律师。”
杨思觅道:“真?”
左都明想想,“倒是没觉得做错什,法律并没有规定律师当事人定得是好人。”
左都明立即否认,“不是。”
杨思觅道:“他有多少人?”
“他经常和固定四五人起活动。”左都明道,“他刚才是不是对你说什?他不敢对你怎样,别理他就行。”
杨思觅抬眼,“你怎知道不是想对他怎样?”
左都明时倒不知道要怎接口,“你想对他怎样?”
左都明道:“这里人叫他油头,抢劫罪,三十年,刚进来两年。他不是老李和老苏他们人。”
“抢劫强*罪还是抢劫杀人罪?”杨思觅用筷子把他盘子豆子炖肉中黄豆颗颗戳碎,肉他也块没碰。左都明看得有些头疼,这里可不是每天都有肉吃,这个饭菜他都不吃,那明天素菜他是不是会直接倒掉?但不吃饭,或许就没力气找人打架?
左都明道:“抢劫伤害罪。”
杨思觅道:“这个同性恋抢劫是女人?不对,是男人,但男人被强*后被定性为伤害。”
左都明有些惊讶,“你对这些很解。你是做什?”他自觉问不该问问题,便又转移话题,笑道,“以前是律师,所以才猜到这点。当然,认识久总会知道这些事。”
杨思觅道:“你最后
“不知道。”杨思觅道,“但有点想知道如果弄死他会怎样。”
左都明愣愣,杨思觅继续戳豆子,左都明实然觉得他只是个好奇心旺盛小孩子,“但是为什?”他还在当律师时,有时候他当事人思考问题方式也会很奇怪,所以他原本以为自己接受能力还不错。
“没什,些坏习惯。”杨思觅不过是想知道程锦会怎样,他伤害别人和他被人伤害,哪个会让程锦更痛苦,有时候他觉得他会醉心于那样程锦,因为那些痛苦将都是为他。
左都明没有再问,有些答案他知道自己永远理解不。
杨思觅道:“你找有事?”
杨思觅道:“到这里后,想他又犯过很多次强*罪。”
如果面前人不是杨思觅,左都明就会感慨说长得不错男人千万别进监狱,但杨思觅并不是普通犯人,他便只是摇摇头,“这种地方……”
杨思觅道:“他是不是很喜欢这里?”
左都明觉得这话很怪异,“不清楚。”
杨思觅道:“他是你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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