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不是也会看病?给他随便开点药就行。”
杨思觅道:“烧得很厉害,那就先测个体温,看要不要吊水。”
这里医生不在,程锦看向个护工,“温度计有吗?”
体温测好时,医生总算回来,他看看温度,“40度?吊水吧。”他让护工去取药,然后很自然地对程锦道,“会你帮他扎下针,去隔壁给个人换下药。谢。”然后他就那走。
“……”程锦试图用目光挽留他,但没成功。他看向那个狱警,打算先支走目击证人,“他要在这里吊水,你可以先走。”
“好。监区长还在等着们,走吧,们早去早回。”
和监狱各级领导们起用餐这事进行得顺利,尽管他们很疑惑程锦脸上为什有枚牙印,但都很贴心地没有多问。唯遗憾是,程锦他们被迫承认自己是省某著名医院医生,而且还答应这些临时同事们以后如果要看病尽管去医院找他们帮忙。这个善意谎言让大家相谈甚欢,所以,他们花半小时才吃完这顿便饭。
回医务楼后,看到杨思觅睡着时,大家都甚为欣慰,无声地用视线交流:别吵醒他!
程锦示意他们去准备工作——医疗队正式开始工作前准备工作。其他人走后,程锦在杨思觅床边坐下,他能感觉到同个病房里人都在看他,他叹气,监狱真不是自由地方,无论对犯人,还是对工作人员,都样。
杨思觅本来倒是没睡着,但程锦在他身边坐下后不久,他便真睡着。两个小时后才醒,他像是在家样,睁眼后先找程锦,找到人后,他挺腰坐起来,移向程锦方向,程锦倾身过来搂住他,“醒?……”房间里异常安静,程锦想起来这是什地方,“……走吧,去……做个复诊。”他小心地放开杨思觅,抬眼看,果然大家都在看着他们。
狱警想也是,“迟点再过来。”
护工取药回来,程锦道:“放旁边吧,你去忙你。”护工答应着离开。好,现在没人在。程锦看看病人,再看看
他们正要出门时,有个人和狱警起过来,那人看着杨思觅微微笑,“真巧,你也在这里?”
杨思觅道:“你来看人还是来看病?”
那人疲惫地笑下,“看病。”昨晚他在地板上坐上夜,然后今天身体就出问题。
旁边狱警有些不耐烦地道:“医生,他在发烧,差点晕倒,开点药给他吧。”
程锦过会,才反应过来那狱警是在和他说话,“不是这里医生,们医疗队今天刚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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