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明风撸管没什技巧,生涩上下动作,但因为是他,心理就已激动,连这蹩脚手法也觉得新鲜带感。
也不是故意装晕不帮他,真是白酒劲儿太大,又不得好睡觉,现下头晕眼花,他撸硬,喊停,再撸就射。
他脸颊绯红,怔怔问:“然后呢…”
闭着眼不说话,过会儿他唏唏嗦嗦把裤子脱,直起上半身扶着性器往屁眼里怼,这哪进得去,也不知他从哪学来,亏得他知道男同性恋做爱是往屁眼里插。
弄会儿,他又紧张,根本进不去,在外面戳在戳去,前列腺液蹭得屁股缝里滑溜溜。
心给看,也不说话,心里油盐酱醋倒在块儿,说不出是什滋味。
他在意依赖,爱意深深藏多年,可揣着明白装糊涂,次次推开他,伤害他。
“你到底喜不喜欢?都弄不清,”段明风哭得稀里哗啦:“你要是不喜欢,就不该亲…也不该从小对好,宁可你随自生自灭去,省得总惦记你,怕你丢下。为什你们都这样,对好,就要直对好啊…别让提心吊胆像条丧家犬样。”
仰面望着吊灯,句话也说不出,虽然时常和他在起,可并不能真正感同身受体会他痛苦,把世俗看法凌驾于这段感情之上,远不及他深情和纯粹。
要不是段明风苦心积虑争取,和他根本没缘分。
手臂盖着眼睛,忽然憋不住笑出声来,他羞恼掐脖子,带着浓重鼻音冲撒气:“你不准笑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太难,开车怎都写不完…先停车大家在服务区吃个粽子吧,下章再继续吧。删减放微博,id它二大爷家蜻蜓
抬手抹掉他脸上水珠,拉下他后脖颈,吻吻他哭红眼睛。
“对不起,是不好…”说。
他微微发愣,大约是在揣度态度,小心翼翼试探着亲嘴唇,见没躲才呜呜咽咽哭出来。
“怎又哭…”脑袋昏沉,两只手还绑在起,摸到他身上都被泼湿,虽然屋里开着空调,到底是深冬,冰凉凉薄棉料子贴在皮肤上,遂示意他解开手,扒湿漉漉衬衫扔在边,扯过被子包住他。
躺着没动,破罐子破摔想着:去他妈人伦天理,和段明风横竖生不出孩子来,也没反社会反人类,今天就桑德败行,秽乱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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