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晓言给发消息,第条:“你考虑好吗?”第二条:“结婚吧,家又在催。”
自从上次咖啡厅见过她以后直没再联系,都快忘她这号人,时隔个半月她突然给发信息,是始料未及。手机从大衣兜
常常觉得上辈子定是欠段明风,所以这辈子才会对他产生超脱出理智爱,根本架不住他说软话,他从小玩这套做错事就先苦肉计后撒娇鬼把戏,玩得游刃有余,偏偏百试百灵,简直无耻。
想到他先是因为相亲闹别扭,突遇养父过世,又被养母逼迫,喝个闷酒似乎很合情合理,把他带回家顿蹂躏,完事还黑着脸装大尾巴狼,这想,可真是个狗比。
段明风委实是个人才,把天戳个窟窿眼子还能让天自反省下,是不是蓝得不够好看。
拉上窗帘回身抱起他去浴室,他屁股上黏糊糊液体已经干涸。他有洁癖,肠胃也虚弱,每次都戴套,尽量不射在里面,做完第时间去洗澡,就怕他拉肚子,这回可真是惨不忍睹,他边洗边疼得直哭,说后面弄坏,以后做不爱会不会去找别人?无语,喝成这幅臭德行恐怕喝不是酒,喝是醋。
折腾到天都快亮才睡下,搂着段明风睡感觉很踏实,疼爱他似乎已经成为本能,生顺风顺水,段明风是唯不稳定因素,也是唯得来不易,分外珍惜宝贝。
希望他生平安喜乐,万事胜意,几年前去茅山上香祈祷时候山上修行道士给根红绳,因为觉得这是随意派发就没有在意,最近段明风事事不顺,心里不安,突然想起那根红绳扔在床头柜里,就趁着段明风熟睡系在他脚踝上。
不知道是这根红绳起作用还是没起作用,段明风命里大劫没躲过,但好歹保住小命。
那天记得很清楚,二月初二龙抬头,是个好日子,们全家人去爷爷家吃午饭,到后院帮保姆拎水管,那玩意很沉,没会儿就出汗,把外套脱在沙发上,突然听见妈和姑妈大声喊:“明风!你怎?去哪里?”
段明风开着车,开着爸车,路追着他,路过菜市场时候,十字路口有辆大卡车转弯过来,段明风急转方向,车子撞破桥杆冲进河里,和路人砸破车玻璃把他从河里捞上来,他鼻子里已经没气儿。
万幸有个护士来买菜,见状扔菜扑过来帮着做急救,他吐出污水瞬间,抱着他瘫倒在地,只觉得每口呼吸都像在脏腑里结着冰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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