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早就醒?”说。
他房间亮着灯,眼睛肿得像核桃。俯身过去让他能摸到脸颊,段明风手刚从被窝里拿出来,热乎乎,像云朵样温柔。
他溺水以后对感情变得克制而怯弱,很少主动亲近,忽然很得意,又有点儿心酸,说:“心疼?看你妈给打,诶诶…也不是很疼,都没哭你哭什,该不是夜没睡吧?”
他嘴角往下耷拉好像又要哭,赶忙亲他下,低声说:“等出差回来给你个神秘礼物,保管你药到病除。”
们是7.40飞机从南京禄口机场飞西安,原计划周左右结束工作,把时间安排得很满,跟着出
因为第二天就要赶飞机,来不及修秋千,俗话说父债子偿,就倒行逆施做个不孝子让子债父偿。姑妈连夜打电话给爸告状,她说:“大哥,你儿子把秋千弄坏,绳子断啦板子裂架子也锈,总之哪哪都不好。请你立刻、马上到爸爸家来,什天黑天亮有空没空,不管!限你最迟……嗯…明天下班过来。”
姑妈噼里啪啦顿说,们赵家向宠小,爸自然也不会推脱,和段明风作为案发当事人站在边听候发落。
段明风摔疼,直在摸屁股,下意识想给他揉揉,本来,段明风身上还有哪里没摸过,刚碰上他屁股,他就拧着眉头不情不愿哼哼声往旁边躲,很惊讶:“这疼…?别是尾巴骨裂。”
手正肆无忌惮搭着段明风臀部,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,抬头,姑妈正举着电话凝视。
咽口唾沫,若无其事把手挪到段明风肩上。
她把电话撂,把段明风拽过去,瞪:“都是你干好事,明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先扒你皮再告诉你老子,看他不打你。”
姑妈疾言厉色,愣,总觉得她话里有话,摔个屁墩不至于,bao怒至此,段明风惊慌失措摇摇她手臂。
姑妈很聪明,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琢磨她话,她突然推开门气势汹汹进来,把拽住衣领:“明风喜欢男人事,你是不是知道?”她柳眉倒竖,看着眼神非常怪异,似乎想要从眼睛里找出端倪,恍然大悟,段明风只告诉她喜欢男人,没告诉她是谁,所以段明风跟吵架时候说他妈妈支持他,却又始终很焦虑。
晓得她已经猜到,说:“是。”
姑妈给巴掌,翌日天蒙蒙亮,去段明风房间辞行,他竟然醒着,抓着被子边抬头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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