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哲话把邱野心里最后点侥幸给击个粉碎,“怎会……”
“九岁时候因为意外掉进片丛林里,腿受伤,在那里面遇到个同龄男孩子,他说他会找人来救,然后等来贺文远。”季明哲道。
邱野面色青白,下意识地动动嘴唇,“那个男孩子……”
“这个故事十五岁碰到你时候就给你讲过,可是,你早已经不记得。”季明哲冷声道。
邱野不禁往后退
季明哲下楼,通过显示器看到邱野站在雨中,额头抵着大门,遍又遍按着门铃。
持续不断铃声无形告诉他,此刻外面人心焦程度。
季明哲没什表情盯着显示器看会,然后出门,身旁手下连忙拿把伞撑在他头顶。
雨不知何时变成雨夹雪,邱野已经浑身湿透,冷更是如同刮骨刀样钻进四肢百骸。
邱野却对此似乎没有感觉,他青白手指抓着铁门,不厌其烦按着门铃。
然后起身拔插在身上各类管子,艰难地下床。
手机和钱包都放在桌子上,邱野过去拿上,又从旁边叠好堆衣物里找到自己风衣裹在身上,随即出门。
医院里静悄悄,咨询台值班护士正单手支着额头打盹,邱野让过她,从病房走到电梯门口,接着靠着墙呼呼喘气。
短短几步路,他整个人已经汗湿像是从水里刚刚被打捞出来般,到处都疼,每次呼吸,胸肺和肋骨处更是针扎似难受。
邱野却顾不上这些,他拖着伤重身体三步停五步喘离开医院,然后招手拦出租,去季明哲住处。
终于,当听到雨打在伞上声音时,邱野抬起头。
“来这里做什?”季明哲问道。
见到他,邱野满心焦虑突然都哽在胸口,他仿佛个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知道真相胆小鬼样,踟蹰良久,才艰声道,“季明哲,那句话是什意思?”
顿顿他又说,“不是在质问你,季明哲,没弄明白,你说……”
“说贺文远也就是你舅舅,就是当初强行带走那个人,”季明哲开口打断邱野话,“他就是当年逃掉后又回来老师。”
外面依旧是片凄风苦雨景象,邱野下车到目地,按响眼前别墅门铃。
看到是他,手下立刻吃惊瞪瞪眼,而后跑上楼想要汇报给季明哲。
季明哲却已经听到声音从卧室里走出来。
“是谁?”
“季先生,昨天被送去医院那个人,正在外面。”手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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