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,重之禀那也是沉不住气,他陈述番自己侄子惨痛遭遇,要求陛下主持公道时候,陛下没有吭声,自己跪下恳求治罪于卫国公家,陛下更是没有让他站起,这几天经历得太多,耳边回荡着妹妹声嘶力竭哭声,重之禀素来稳重谨慎心也变。鄙视邓修古御前失仪,他自己这番作态又何尝不是。
赵恒煦冷眼看着底下两个人,等邓修古行礼,说道:“重相,现在邓家人来,你可以把之前对朕说再说遍。”
重之禀顿首,“喏。”声音短促有力,“微臣侄儿包辉从小乖巧懂事,因为体弱,没有考取功名,但才德之名在臣家乡那是众人皆知,臣只有这个侄儿,在陛下登基为帝后,便将其与其母,臣妹妹接进京城。入京后,侄儿苦读诗书,时常与京中士子聚会赋诗,也算是博得些名声。几日前,臣可怜侄儿啊。”说到这儿,重之禀难掩激动情绪,用衣袖拭下眼角,发红眼眶用力眨两下,布满络腮胡子脸看起来越加狰狞,他身边留着山羊胡面皮白净邓修古与他比起来,简直和只小糠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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