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恒煦勉强扯下嘴角,听到杜堇容后面句话,心更加往下沉沉,“堇容什时候得到手串?”
“中秋夜那晚。”杜堇容调整下坐姿,让自己更加舒服些,“那晚属下正在……”
“嗯!”虽然很着急知道杜堇容是怎得到手串,但赵恒煦更加在意杜堇容自称。
杜堇容顿顿,改口道:“那晚堇容正在值勤,就有个小太监送串手串来,答谢堇容前段时间搭救之恩,堇容在他受罚时候说句好话而已,小太监放下手串就走,堇容只得将手串收入怀中,等再遇到那人还给
回去,嘴角映出丝丝嫣红,很快消失不见。
说来说去,害杜堇容、害孩子,最大罪人是他自己,是他自己啊,就像杜堇容梦中样,在痛哭悲伤之后,他是那样盛气凌人,自然而然享受着杜堇容付出,还嫌弃着杜堇容毫无作伪爱意,哈哈,最大罪人啊,最大罪人竟然看着所有害过杜堇容人死才死,老天真是便宜他。
赵恒煦用下巴蹭蹭杜堇容发顶,杜堇容发丝柔软温润,就像他人样,让人爱不释手。堇容啊,老天给重来机会,就是让用此生来弥补所有过错,可是前世你受到痛苦,又怎弥补你二啊!
紧紧握着拳头松开,伸进被中握住杜堇容自然放置在身上手,突然手触碰到丝冰凉,凉到心底,那圆滑温润触感那熟悉。
赵恒煦心中惊,拉出杜堇容手对着微弱烛光看,心凉半截,“堇容堇容。”
“嗯?”杜堇容迷迷糊糊被叫醒,睁着朦胧眼睛仰头看着赵恒煦。
此刻杜堇容没有往日清冷自持,显得那样可爱,让他焦急心轻飘飘下,但更多却是自己怎都无法摆脱沉重。
“堇容,你看你手腕上戴着东西,什时候戴上?”杜堇容是赵恒煦抱着回宫,从内到外、从上到下都被他品尝个干净,杜堇容身上有什他不可能不知道,但还是不死心问句。
杜堇容眨眨眼,定睛看向手腕,摇摇头,“不知道,陛下给堇容戴上吗?”白天赵恒煦说过那番话后,杜堇容慢慢开始改变自称,由属下属下改变成堇容,虽然还喊着赵恒煦陛下,但这样改变已经让赵恒煦很满意。“堇容将手串放在手袋中。”
行军打仗让杜堇容养成习惯,什重要东西都放在随身带着手袋中,赵恒煦眼睛扫就看到靠墙放着鎏金樟木箱子上平实无华手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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