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世代公侯,不用通过科举谋个出身,但没有本事连守着祖宗留下基业都不行,你是世子,更当好好努力。”叶文筹难得,次性说这多话。
“是,儿子最近读……有很多进益。”叶晨蔚老老实实听着父亲训话,将自己最近都读什书,有什理解都告知叶文筹。
叶文筹点头,表示满意,“学问上做得不错。平时有什事情,也可以和父亲说说,父亲虽说身子不好,但脑子是好。”叶文筹自嘲笑,“你们现在什都瞒着,真把当聋子、傻子!”
“父亲,儿子没有这个意思,平时也没……”叶晨蔚突然顿住,眼前浮现出心蓝说起父亲时模样,还有父亲刚才自嘲笑,他父亲可是忠国公啊,这个家真正家主,难道真什事情都瞒着他吗?回想到二叔二婶在家中当家作主样子,连母亲要个什东西还要经过二婶,向来不在乎外物叶晨蔚心里面不舒服。捏着袖子中信,叶晨蔚说道:“父亲,安武侯长子杜子德给儿子这个东西。”
从袖袋中拿出信展开递给叶文筹,叶文筹细看,眼睛微眯,“原来是这样,陛下还真是情种,放着那许多如花似月姑娘家不要,偏偏要个男人。呵呵,这安武侯也真是狠那,为爵位竟然将亲侄子送给男人当玩物,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呵呵,真真是好笑,知道此事也就可以恶心恶心陛下,难道还想威胁陛下不成。”叶文筹嗤笑,“还敢在信中言明与家共举大事,大大蠢货,大事都应该徐徐而图之,操之过急,只会死无葬生之地。”看向叶晨蔚,“当初和你二叔说过,叶家出过两任皇后,你姑姑更是稳坐慈宁宫,已经是烈火烹油之势,新皇登基,更应该低调做事,你叔叔倒好,将珍儿、丽儿同时送进宫中,现在瞧瞧,陛下本就是断袖之人,她们想要笼络住陛下心,难呐。如今最主要还是要个孩子傍身,最好是皇子,那可是陛下长子。”
叶晨蔚惊讶于父亲精神如此之好,心中欣喜,父亲身体越来越好!听父亲通分析,心头直跳,家中好多事情已经和父亲知道不样,硬着头皮打断父亲话,叶晨蔚说道:“父亲,陛下已经厌弃叶家。”
叶文筹眉头皱,他生病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什?“细细说来。”
“是。”叶晨蔚将珍妃之事、赵恒煦如何对待叶家等等都说,末还说道:“儿子观陛下并不是真正短袖之人,他待丽妹妹如珠如玉,还让丽妹妹回家省亲,平时就去丽妹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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