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。”带着鼻音,赵恒煦重重应声。
但心中又有焦虑念头,实在是受不住,赵恒煦决定找个人说说,就像是杜堇容说,梦都是反,把梦说出来就好。宫中人都怕他,赵恒煦也不好和他们说心事,弟弟就更加不行,赵恒煦阴沉着脸看着爬树赵恒泽,甩袖子牵马出宫。赵恒泽摸着后脑勺,从树下下来将毽子递给小静,心里面嘀咕,大哥刚才眼神真是吓人。
赵恒煦眼睛蓦然睁大,里面迸发出灿烂光芒,不可置信要求杜堇容重复边刚才话,“好堇容,你再说遍,再说遍!”
杜堇容低垂着头,松散发垂在后劲上,黑白对比越加明显,让赵恒煦心紧紧。
“陛下,堇容可以用手……”杜堇容被逼得无法,只能够小声再重复遍。
赵恒煦高兴几乎要将杜堇容抱起来狠狠转上几圈,在情、事上向是他主动,杜堇容基本上被动接受着,虽然两人向贴合,但赵恒煦还是觉得有那丝违和。现在,就是现在,杜堇容竟然主动说起给他用手,哈哈,赵恒煦高兴就跟三伏天吃冰般畅快,整个人都轻飘飘,胯间欲望越加高昂,小赵就跟上春、药般,弹两下,跃跃欲试。
情、事是美好,赵恒煦同样给杜堇容纾解下,也许是舒解,杜堇容今夜睡得很好,但赵恒煦反复得睡不深沉,夜间时常惊醒,每次惊醒后只有确定杜堇容在自己身边安然无事,才会躺下重新睡下。有次赵恒煦梦到杜堇容难产,倒在血波当中,吓得那夜就没有怎合眼,甚至愚蠢去试杜堇容呼吸,感受到平稳呼吸,才算是安稳。
眼见着,赵恒煦瘦下来,福宁殿更是不能够大声说话、惊乍,现在赵恒煦就是惊弓之鸟,受不得任何惊吓。与之相反,杜堇容好吃好睡,将养得很好,没有先前苍白,面色红润。
杜堇容十分担忧赵恒煦,赵恒煦精神状况实在是太差,让人不得不担心。
“陛下,您太紧张,堇容身体很好,真不用担心。”日,杜堇容抓住赵恒煦手,看着他眼睛十分认真说道。
赵恒煦不安搓着手,在杜堇容注视下,颓然坐倒在杜堇容身边,胳臂盖在脸上,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紧张,但他实在是忍不住心慌,怎办、怎办……赵恒煦又忍不住想要站起来来回走。
“陛下,您这样,也会紧张。”杜堇容拉着赵恒煦手,“您安安心,有白芷和他师兄在,堇容真无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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