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二人在那儿干什?还不速速回自己营帐。”林直恰好从这边经过,见到钟文思二人貌似鬼祟躲在边,十分诡异,遂出声呵斥道。
永平元年恩科
五年,有人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,有人已经不知踪影,如果要深究朝堂之上变化话,那就是真正帝党越来越多,无论是主张守成以世家公侯为代表臣子,还是主张激进以通过科举考试出来为代表官吏,在他们心中赵恒煦已经是唯追随者,无人可以代替。要想获得更大成就、更多名利、更高地位,只有紧跟在陛下身后才可以。
赵恒煦身玄色骑装站在马车上,让群臣及其家眷平身,并说几句感叹下大好夜景,让大家不用拘泥于身份地位,在平野围场行猎期间多多表现,特别是后日围猎,魁首他有重奖。之后赵恒煦便进入马车,车架直接行驶到位于正中大帐前。
明眼人都看到陛下马车上下来个男子,怀中抱着个孩子,那孩子赫然是大皇子。陛下自然竟然走在那人身后,怀中照样抱着个趴在怀中睡觉孩子,那是二皇子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四人是那契合自然,让人脑海中蹦出来第个词就是“家人”。
今年科考新晋内阁行走钟文思小声问身边同伴,“那个男人是谁啊?”内阁中几位表现出色者赵恒煦特意让其随驾,此人便是其中之。
同伴立刻拽着他离开,走段路之后才说道:“窥伺陛下,你找死吗?”
摸着脑袋,钟文思不好意思说道:“没有在意,没有在意,但陛下怎容人走到他前面去?好奇怪!”
同伴都要翻白眼,钟文思文采是好,篇文章写得十分锦绣,但为人之上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,说话做事都很直,还带着呆愣,要不是身边恰好站着他,为不连累自己,他才懒得管钟文思。加快步子埋头往前走,快快远离钟文思好。
“喂喂,别走啊,你还没有告诉陛下前面是谁呢!”同伴走得快,钟文思也加快步子,同伴怎都甩不掉二愣子钟文思,简直欲哭无泪。
到后面为摆脱钟文思,同伴只能够拉着他到僻静角落小声说道:“那人是忠勇侯,安东将军杜堇容,知晓得也不多,好像他就住在宫中。哎呀,就比你早来年,能知道多少啊!”虽然朝臣暗地里都会说上那两句,但事涉陛下,没有多少人有胆子说得多深,更何况是秘辛,说得多那是会掉脑袋。
钟文思脸恍然点头,“原来是位不得贵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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