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赵恒煦身侧时候已经穿戴齐整,满头青丝简单束着,和白日丝不苟打扮格外不同,显得十分随意自然。
赵恒煦看着杜堇容,随即嘴角上扬,脸上出现笑意,点头,“好。”
和主帐内平静不同,外面已经团混乱,胆小不只是女人,大把男人也双股站站,众人衣衫凌乱站在风中不知所措,时间营地内竟然片死寂,大家茫然不知如何。突然个满头满脸浑身是血人冲过来,他左手已经不见,断臂出破百衣袖在风中飘零,脸颊上铜钱大小血肉消失块,露出里面牙齿,整个人如同从修罗场走出来,异常恐怖。这人冲过来,随即软倒在地上,被梁伟廷把抓住完好右手。
“小四。”梁伟廷急忙呼唤道。
被唤作小四男子还很年轻,看着也就二十来岁模样,糊着满脸鲜血艰难对梁伟廷说道:“大人,狼,咳咳,近,狼疯,疯……”伴随着剧烈咳嗽声,小四晕死过去。
“小四,小四。”
赵恒煦和杜堇容出营帐时候就看到如此幕,心中惊骇,又是狼,又是疯狼,面上却无半点儿表示,依旧镇定威严,“所有善战之人都出列猎狼,其余人等回去待在帐中,不得出,出来乱逛者杖十。所有太医做好准备,来人带小四下去医治,梁伟廷安排人手,留下足够人守着营地安全,其余人等同猎狼,相关调度自行安排。赵、武善终带人守着主帐,不得任何人等靠近,无故靠近者杖十。”
不像往常那样齐声应诺,很多人看到浑身是血小四就已经尖叫出声,在寒风中敲着牙齿,抑制不住颤抖,几人抱做团或者几个奴婢守着个主子,平时高高在上、颐指气使贵妇人、世家公子们这个时候显得十分狼狈,夜晚寒凉空气中隐隐传来尿骚味。听到陛下命令,害怕、冻僵众人没有多少人移动,很多人都茫然无措看着可以给自己做主人,而更多人看着陛下。
但也有人并不害怕,反而跃跃欲试,出列行礼,朗声应诺,之后便拽着自家家眷进入帐中,随后整顿出发,渐渐消失在前方,隐约听到远处狼嚎声、厮杀声越来越响。
南安侯身量极高,立在人群之中眼就可以看到,他们夫妻二人因为照看儿子,就算急急忙忙出来看发生何事,身上不像别人那样狼狈。南安侯先辈也是行伍出身,自身也在东大营做着个郎将,其平时并不醒目,文才武德显得十分平平,最让人念叨也许就是南安侯夫妻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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