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州端阳节不比京城逊色,特别是正日子那天午后赛龙舟。碧波荡漾知乙江上龙舟如离弦之箭般急速前进着,充满蓬勃朝气和仿佛用之不尽动力,加之岸边无数人喝彩声、激烈交谈声,刺激得人心脏跳动速度加快,面色因为激动而变得潮、红,人们握着拳头眼睛死死得盯着远处自己支持龙舟。
龙舟都是商州各大商户出,最后得胜者有百两银彩头,而且岸上还会有开盘,大小不等,大也许倾家荡产,小也就玩个乐子。
太白楼正好在知乙江上,而且正好可以看到龙舟赛最后段,大概是申时二刻左右,那时候太白楼这儿热闹极。
早早,太白楼上沿江雅间儿都被预订,临水汀更是更早就被预订出去,就为端阳节赛龙舟。临水汀上位置最好间儿雅间里面,却没有外面那热闹。身淡青色文士袍司闻仲显得儒雅而大气,举手投足间又带着行素乖张,和那个傻里傻气钟文思哪里有半点儿相像?
不,杜堇容摇头,两个人身材还是十分相似,只是司闻仲整体给人感觉是大气,而钟文思,说实话杜堇容根本就没有怎去注意钟文思这个人,回想起来,钟文思好像刻意在让人忽略他存在。
杜堇容侧头看眼窝在屋角懒洋洋红枣,大头搁在交叠在起前腿上,大嘴张开打个哈欠,那个位置正好有阳光照射,暖意融融,它都有些昏昏欲睡。红枣对气味就和它对危险样十分敏感,如果司闻仲是陌生人绝对不是这个态度,它会摆出攻击姿势,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,大头始终朝着陌生人,眼睛动不动。而现在它态度,很明显证明点,司闻仲从气味上是它熟悉人。作为司闻仲,红枣没有接触过,但作为钟文思,红枣可是接触过好几次。
赵恒煦浅浅笑,“司兄,自上次别,过就是五年啊,你竟然又在商州相遇,这是缘分啊!”
“哈哈,这就是你之间缘分。其实五年间去过京城多次,但是上次你匆匆别,并没有留下彼此联系方式,唉,茫茫人海,又如何找到徐兄和荣兄,唉。”说完,司闻仲又叹息声,神色间恰到好处带着落寞和惋惜,和五年前在朝歌楼不同,现在坐在面前司闻仲脸上戴张完美面具,谈何什真性情。
赵恒煦又何尝不是,他脸上也有着张名叫虚假面具,就如同他现在名字徐恒昭般,假。
“呵呵。”赵恒煦淡淡笑两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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