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堇容和赵奕蒇都在,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丰城高耸城墙,两人正讨论着什,而城墙附近,靖南王手底下个将军正插着腰骂人,都已经问候到北定王姥姥,其言语之粗俗、用词之恶劣,是个人都受不。
赵奕蒇眉目深锁,握着缰绳手紧紧,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因为难过,小静并不在北定王手中,但派出去人手个人都没有找寻到他们二人踪迹,这让赵奕蒇心中忐忑,恨不得亲自去寻找。
“王爷不用亲自过来监战。”杜堇容看眼赵奕蒇
对着车厢躺下,抱着双臂眼睛瞪得大大看着车壁,并没有理睬姜昱之。姜昱之苦笑,自从杜赫乾醒来后,除让他带着来送杜堇容之外,就再也没有和自己说过什,手指微微动下,随后颓然放下,幽幽长叹声,眼睛专注看着身旁人,专注而温柔。
杜赫乾闭上眼睛,脸上没有多余表情,但他和姜昱之感情二十多年前就终结,他不想,也不愿意再看到姜昱之。
当杜堇容和赵恒煦来到锦江时候,北定王业已起兵,作为交换,靖南王有拖住北定王责任,没有让他们喘口气,赵恒煦就开始点兵部署。北定王和靖南王平分山南道,地理条件上靖南王更甚筹,易守难攻,北定王就不是这般,平原开阔地带,可以直取其王府所在地丰城。难怪北定王上世时候要抓住小静来胁迫靖南王,因为失去天堑,北定王处境太过艰难。
这世不会给其太多选择,要败,要战,有着狼子野心北定王只有条路,那就是战,这也只不过是让自己死得体面些罢。
赵恒煦率兵,直逼其丰城城下,北定王收敛兵力,龟缩在丰城之中,不接受赵恒煦任何挑衅。
“丰城城墙历经多代北定王,用青石筑成,以糯米浆灌浆加以稳固,北定王又早有打算,囤积大量粮食,时间恐怕不好办。”司闻仲摸着下巴看着丰城结构图说道,这幅图还是数代之前画,藏于宫中藏书阁落满灰尘。
赵恒煦手指在图上描绘,那坚固高耸城墙就是北定王最好屏障,他可以耗死北定王,毕竟丰城只是个城,物资有限,囤积再多早晚也有用光时候。但他不可以给北定王太多时间,北定王生性狡诈,给他时间就是给他机会。
“靖南王在城外挑衅?”赵恒煦挑眉问司闻仲。
司闻仲点头,“是陛下。”
“元宝,备马,朕亲自去看看。”北定王这个老乌龟,侮辱谩骂他也缩着头不出来,真是能够承受得住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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