煦所为司闻仲能够理解,在这种貌似无关紧要事情上对他们刁难刁难,就是真正惩罚啊。只要遇到事关杜堇容事情,赵恒煦就是个锱铢必较人,对于此点司闻仲也算是领教,杜堇容就是赵恒煦逆鳞,触碰不得!温柔抚摸着怀中脑袋,这个人可不是也是自己逆鳞吗,只要事关这个人事情,事无大小都都是大事。
黑色质朴马车看着毫无富丽张扬之色,但它所用材质绝对流,行驶过碎石路都能尽可能保持平稳、不颠簸,车内赵恒煦守着碟子松子在剥,姜昊之说,孕夫多吃些坚果对身体好,今天点心就是核桃酥,而炒得极香松子只不过是零食罢。
“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怎样?真是想啊!”赵恒煦不无感慨说道,前两天还收到孩子们送来信,里面夹着他们课业,做得十分好,可见他们不在这段时间内,两个孩子并没有放松自己。
“嗯,很快就可以见到。”杜堇容正看着书,但心神并不在书上,看老半天页都没有过去,时不时抬头看眼赵恒煦,欲言又止。
“堇容要说什就说吧。”赵恒煦拍拍手,拍去手上站到碎屑,随后将装着松子仁碟子送到杜堇容面前,“吃些,对身体好。”
“好。”杜堇容蠕动下嘴巴,个好字,也不知道是说吃松子还是将要说话说出来,捏两三粒送进嘴中,慢慢咀嚼,细细品尝,就像是再找合适字句怎表达自己要说内容。“那个,陛下,将小泽送过来信给靖南王看看吧,他毕竟是小静生父,心中挂念孩子得很。”
“堇容说什就是什,稍后就让人送过去。”赵恒煦拿起小勺弄勺子松子送到杜堇容嘴边,“他虽然是小静生父,但认不认他,还要看孩子自己意思,们也不好过多干预。”吊着赵奕蒇时间够久,想来他们也明白什事情可以做、什事情不可以做,赵恒煦现在何不顺着杜堇容话来。
“……好。”杜堇容明白赵恒煦意思,养小静那长时间,他真舍不得就这让孩子走,但孩子生活在亲身父母身边又无可厚非,唉。
陆路之后换水路,京城近在眼前,时间飞速而过,转眼间赵恒煦他们回到京城已经三个月,杜堇容也怀胎八月有余,和怀着赵甯章、赵甯裕时候不同,杜堇容这胎并不大,孩子也十分老实,不折腾杜堇容,受到赵恒煦连连夸赞,甚至开玩笑说以后要给这个孩子起个小名叫做小乖。
杜堇容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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