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月光下,周子秦挖着挖着,似乎有点无聊,随口问她:“你是夔王身边那个……那个新欢?”
“……”黄梓瑕觉得,要不是脸上蒙着那块布,自己脸上抽搐定会让他懂得自己想法。可惜周子秦没看到,还在那里说:“叫什……杨崇古对不对?”
她郁闷地“嗯”声,想想,终于还是问:“那个什新欢,是什意思?”
“啊?也不知道啊,就是听京城里传说,夔王身边有个挺漂亮小公公嘛,昭王向夔王要都不给,
那边马正在踱步。
周子秦把马牵到小山岗北边松林,看到块刚刚翻过新土地,知道该是这里,于是便将出发前挂在马背上箱子拿下来,打开取出折叠锄头和铲子,丢把给她。
她拿着铲子不敢置信,问:“你连这东西都有?”这也太专业吧?
“嘘,别提,这也是夔王在兵器司里帮弄,被爹发现后,差点没被打死!”他泪流满面,然后又从箱子中拿出头蒜,块姜,瓶醋。
黄梓瑕还以为他要再拿出个馒头来时候,他已经取出两条布,把姜蒜都锤烂,混着醋揉在布上,然后递给她条:“蒙上,尸臭很厉害。”
黄梓瑕想起件事,赶紧说:“据说这几个人是犯疫病死。”
“那就更要蒙上,蒙紧点。”他得意地说,“虽然不好闻,但这个可是祖传秘方。”
黄梓瑕几乎没被那个味道熏晕:“你爹不是当官吗?还祖传这种东西?”
“当然不是家祖传,是求好久,套好几个月近乎,长安最著名仵作朱大伯才传给朱家祖传秘方。”
她默然,拿起铲子和他起挖着地上土。今天刚刚埋下去尸体,挖起来也不算费劲,而且周子秦挥锄头有模有样,速度还是比较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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