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想想看……”她努力回忆着自己之前与王若
接触，“痦子和胎记什
倒是没有，好像右手腕处有小小
点雀斑，你看看有吗？”
周子秦将她右边衣袖挽起，看
看，
东阁内切都和出事那天模样，虽然经过细细搜索，但搜查人都时刻记得这是皇宫里，竭力在过后恢复原样。
而这模样环境中，却躺着个已经面目全非少女。她身上穿着袭黄衫，头上松松挽着个留仙髻，脚上双素丝履，和失踪那日模样。
然而她全身皮肤已经溃烂乌黑，脓血横流，早已看不出那张脸本来面目，谁也无法从这样尸体上看出她曾拥有怎样艳若桃李芳华。
黄梓瑕默然凝视着她，瞬间脑中闪过那日，她鬓边娇艳朵绮琉璃，人面花颜相交 映。
不过，也只是瞬间恍惚，她便抿住嘴唇，走到尸体所躺床 前。
周子秦拉把椅子坐在床 前，又从身上摸出双鞣制得极薄极软皮手套戴在手上，才俯下身，先捧住她面容细看。
饶是黄梓瑕这样见惯尸体人，也无法猝睹这样脓血横流肿胀模糊张脸，她偏开头，问：“你不是没带工具吗？这双手套是什时候带来？”
“早上出门时。听说街上出命案，好像是被毒死，就赶紧带上，没想到当时没用上，现在却用上。”周子秦脸严肃地教导她，俯身细看尸体七窍，又掰开嘴巴查看里面舌头牙齿，“验中毒尸体时，尤其是这种剧毒，万你在检查时勾破点皮肤，毒血渗进来，马上就要糟糕，所以非戴着手套不可。”
黄梓瑕不想听他说这些，只问：“死者既然穿着王若衣服，那年龄身材什，都对得上吗？”
“死者年龄大约十六七岁，身材纤细高挑，有五尺七寸左右。这样身高在女子中比较少见，基本上还算是符合。不知道王若身上有没有什黑痣、痦子、胎记之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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