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你在泥地上画过簪子。”他十分在意这些细节。
黄梓瑕不解地看着他:“洗净擦干再插回头上就好呀。”
李舒白“哦”声,见她还盯着自己要解释,便说:“第次遇见周子秦时候,他正抱着包皮松子花生糖,津津有味地蹲在义庄尸体旁边看仵作验尸,还帮着递工具打下手。”
黄梓瑕问:“你这个津津有味形容是他吃东西还是验尸?”
李舒白瞄她眼:“你觉得呢?”
;两人都有意把自己弄得披头散发灰头土脸,又满身淤泥血污,与她们也不过仓促间相逢,确实没有什印象。何况当时她们不过十三四岁年纪,女子长成之后变化颇大,时至今日,或许她们站在面前,也认不出来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点头,却不防头上纱冠摇动之后,顿时掉下来。
李舒白眼疾手快地抄在手中,微微皱眉地丢回她手中:“说你还是假扮和尚算吧?”
她默不作声地按着自己头发,绺发尾正垂到她眼前,她有点恼怒与羞愧地抓住它,旋两下绕到发髻上,然后重新整好纱冠。
李舒白略有不屑地看着她:“还没见过想事情时候离不开乱涂乱画人。”
“
“江 山易改,本性难移……”她只好低声说。
他嗤之以鼻:“怎会有人养成这样本性?”
“没办法啊……之前跟着爹出去办案时候,有事情要推算时总是找不到纸笔,那时候穿女装嘛,头上簪子总有两根,拔下来在地上画几下,案情就清楚。到后来就离不开这种习惯,总觉得画几下才能理清思路。”
“之后呢?”
“什之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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