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那次与周子
黄梓瑕心中挂念着案情,也没注意,接过来就口喝下去,然后才将簪子点在桌子上,定定地看着他,说:“那具出现在雍淳殿女尸,不是王若。”
“嗯,上次你已经提过疑点。”
“但这次已经确信——死掉人,应该是锦奴,王爷也应该见过,就是那个与昭王来往甚密教坊琵琶女!”
“已经确定?”
“基本可以确定。之前直不太明白,女尸右手异状——在小指下掌沿为什会有层薄茧,到底是做什事情才会经常地磨到那里——现在想来,那是使用琵琶拨子时,拨尾卡在小指下方掌沿上,经年累月,那里皮肤经常受摩擦,留下层薄茧。”
不知道工匠有没有领会意思,你日常使用时是否方便。”
“刚刚试过,很方便,工匠做得很好。”
他见她脸惘然不觉模样,只能面无表情地提醒她:“不试用过怎知道?”
“哦……”她这才恍然大悟,反正她日常出外也不爱戴纱冠,如今头发都是挽个发髻就完事,所以她直接按住自己头发,先将李舒白送簪子□□去,再将里面原来那支□□,发型丝毫不乱。
她又抬手捏住簪头,顺着通心草纹滑下手指,在卷纹处捏按,里面玉簪拔出来,外面银簪还在,丝毫无损她发型。
“虽然有道理,但天底下琵琶女何其多,你怎肯定那就是锦奴呢?”
“只因现在,锦奴失踪,而她失踪时候,就是那具女尸出现在雍淳殿时间。”
李舒白微微点头:“有没有更毋庸置疑证据?”
“有。”黄梓瑕手中簪子在纸上画个箭头,又在那边写个“崇仁坊”:“就在锦奴失踪那夜,周子秦从缀锦楼打包带去饭菜,毒死几个乞丐。”
周子秦曾为此事特地跑来,李舒白自然记忆犹新。他微微点头:“那次,记得你们说,锦奴也在。”
“很好用,真不错。”黄梓瑕赞道,然后抬起双手摸索到银簪开口处,又将玉簪□□去,轻微咔声,锁定。
黄梓瑕十分喜欢,也不管自己双手抬起来之后,袖子下滑,双皓腕全都显露在外,只抚着头上这支簪子朝李舒白微笑:“多谢王爷啦!以后就可以随时随地推算案情。”
“最好还是改掉你这个坏习惯。”他说。
黄梓瑕也不理会,又将中间玉簪拔出,说:“按照陈念娘所说话,觉得本案又出现至关重要两点。”
“是吗?”李舒白给她倒杯茶,推到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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