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十二年,如今更是母仪天下,令王家门楣生辉。这小小宦官不知为何要血口喷人,妖言惑众,竟暗示当今皇后身份不正,臣恳请皇上,切勿再听她胡 言乱语,应直接治她大不敬之罪,拔舌凌迟,以儆效尤!”
“王尚书此言差矣。”李舒白在旁边淡定地把玩着自己扇子,将后背靠在椅背上,副悠然散漫神态,说,“皇上原说,若她推断有何不妥之处,定然加以惩治,然而目前看来,她之前所说切,有理有据,证据确凿。依看,王尚书可稍安勿躁,若尚书认为她此言荒谬,自可在她说完之后加以驳斥,皇上天眼圣听,到时候定会公道对待,明辨黑白,奖惩并行,不会使任何人蒙冤。”
皇帝听李舒白番话,点头说道:“正是,王爱卿听他说完又如何?是真是假,朕自会分辨,绝不会姑息任何个人便是。”
王麟听得皇帝口气,已经微带冰冷,而说话间,更是不曾瞧过王皇后眼。他心下泛起阵绝望寒意。
王蕴抬手去扶他,他将手搭在王蕴手上,父子二人都感觉到对方手,冰冷,因为绷紧而显得僵硬肌体,传递给彼此种无法遏制寒凉绝望。
“锦奴必须死,因为她窥见天机。锦奴知道自己若是泄露天机,必定无处可逃,于是她选择隐瞒,并且期望用自己对师父依恋与敬爱来打动她。然而她失败。当天晚上,王若失踪,第二天,她受赐宫中套琵琶养护之物,其中有玉拨、琵琶弦和松香粉。当时便觉得奇怪,皇后您直都表现得对乐舞之事兴趣缺乏,怎却会知道琵琶养护之事?甚至反常态,特地赏赐东西给锦奴,真是令人意想不到————可谁知道,锦奴欢喜地接过师父时隔多年馈赠,她小心翼翼揣在怀中使用那盒松香粉,却是道催命符咒!”
王皇后那张原本娇艳无匹面容上,显出微微苍白来。但她笑容依然冰冷而平静,说:“荒谬,什十几年前十几年后!只见过那个琵琶女次,随手赏赐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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